他咬牙切齿：“那你不能在附近打听我的事！”
姜芮书心头一动，看来这熊孩子在附近挺有名，嘴上应道：“可以，我说话算话。”
衷涵一点也不相信她，但迫于武力和威胁不敢反抗，只能忍辱负重，静观其变。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自信，但他就不信了，自己一个字不说，她能猜到什么。
等她猜错，一定要狠狠嘲笑她！
姜芮书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正对着他，目光在房间里发了个转，落到他脸上，他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不耐烦催促：“你说啊。”
姜芮书微微笑了笑，慢条斯理道：“虽然从小相依为命，外公是家里的顶梁柱，但你跟外婆更亲一点。”
“这算什么？一般小孩都跟阿婆比较亲。”衷涵嗤笑。
“你外婆应该是个很温顺的老太太，话不多，比较听你外公的话，但她很疼你，每当你闯祸的时候，她表面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是私底下会偏帮你，比如给你零花钱，或者给你做好吃的之类的。你外公应该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平时对你很严厉，给你定了很多规矩，做错事会挨骂甚至挨打，或者不给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