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头，“你们找秦律师？”说着打量了一下宋黎宇。
见他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纯粹是打量陌生人的眼神，宋黎宇一脸麻木，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因为他已经确定大安律所的人都是山顶洞人，呵呵。
“你是不是宋黎宇？”
宋黎宇骤然回神，“你认识我？”
陶霖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你是《未来偶像》人气学员宋黎宇，对吧？”
宋黎宇终于找回了状态，他就说嘛！不可能没人不认识他的！这个小帅哥一眼就认出了他，应该也是他的粉丝吧！一会儿送他一个签名好啦，如果他要求合照的话，嗯，也可以勉为其难答应，谁让他给自己长了这么大的脸呢！
赵思雨终于想起来，问陶霖：“你还看选秀节目？”
陶霖微微一笑，“不看，是我朋友圈有个朋友喜欢汪宁宁，整天说宋黎宇就一张脸，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宋黎宇：“……”
宋黎宇回头，就见秦聿语气不变地复述：“我说了这里应该没人认识你，也没有你的粉丝。”
宋黎宇：“……”
你们大安律所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