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寒摇摇头。
赵思雨突然想起,上次许宾白探望孩子特地叫了姜芮书一起去,会不会姜芮书知道他别的联系方式?
这么一想,她连忙问李逸寒:“李律师,你知道姜法官的联系方式吗?”
“姜法官?姜芮书?”
“对!”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万一她知道怎么联系许宾白呢!”
李逸寒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大,他们作为代理律师都不知道许宾白其他信息,姜芮书作为法官又怎么会知道,道:“我只知道她的工作号。”
赵思雨问了工作号,打过去没人接。“你知道谁有姜法官的私人号码么?”
李逸寒凝眉想了想,“能知道她私人号码的肯定跟她关系很好,我跟她关系一般,一时想不起来谁知道。”
赵思雨急得直挠头,拿着手机,咬咬牙,在律所的群里发了条消息:【哪位律师知道姜芮书法官的私人号码么?】
陶然第一个冒泡,这家伙明显记仇,一张口就戳她痛脚:【大周末的你找法官做什么,是不是又悄悄接案子了?】
赵思雨满脸通红,【没有!我找她有急事!有哪位知道吗?很急很急,拜托拜托。】
【不知道
。】
【不知道。】
【不知道。】
【她跟朱玮霖是民二的单身两枝花,狂蜂浪蝶那叫一个多,她把自己的私人信息藏得死死的,除了法院公开的信息外,其他信息谁也打听不到。】
赵思雨失望,难道就没人知道吗?
这时,陶霖发了句话:【我知道谁知道。】
赵思雨精神一振:【谁?!】
赵思雨:【陶助理!江湖救急!求告知!】
陶霖突然装死。
赵思雨疯狂@他,又私下小窗他,他都没有回复,这让她不由怀疑陶霖是不是还在记仇,就在她要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秦聿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你要姜芮书的电话做什么?”
赵思雨一听有门,马上道:“事情是这样的,抚养权那个案子的当事人许宾白今天没有经过监护人的同意,突然带走了孩子,现在他电话关机的,谁也不知道他要带孩子去哪里,到底要干什么。我就想姜法官会不会知道怎么联系他。”
“这跟姜芮书有什么关系?”
“上次许宾白探望孩子请了姜法官一起去,所以我想姜法官会不会知道许宾白别的联系方式,或者知道他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秦聿默了
两秒,“稍等。”挂了电话。
“秦律师?”姜芮书这周仍是回了凯旋公馆,接到秦聿打来的电话时正在跟姜大橘玩耍,对于他的来电感到很意外。
“是我,你现在方便吗?”秦聿的声音从电话里听来略有些低沉,冷冷清清的带着点禁欲的意味,让人感觉仿佛有一根羽毛在耳朵里骚动。
姜芮书一听就知道他有正经事,马上放下了姜大橘,正声道:“你说。”
“你还记不记得许宾白?”
“许宾白?记得,他是这周刚宣判的抚养纠纷案原告,他怎么了?”姜芮书超乎常人的敏锐,一问就问到了关键。
“今天早上他未经监护人同意带走了孩子,手机关机,不知道去了哪里。”
姜芮书一下子站起来,“除了他的手机号码,我有他的微信,你稍等一下。”她用另一个手机登录工作用的微信号,给许宾白发了一个语音通话,一直没有人接。“微信没有回复。”
“你知不知道他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姜芮书想了想,许宾白悄悄带走孩子,目的无非三个:其一、带孩子躲起来,强行抢走抚养权;其二、暂时性躲避,或是为了见孩子,或
是为了报复方亚茹;其三、许宾白有极端想法。
如果是第一个目的,只要找到他就能找到孩子,但他这么做肯定是预谋的,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一定能找到。
如果是第三个目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只有第二个是最好的情况,可是,若只是为了见孩子,或者出口气报复方亚茹,回头方亚茹因此中止他的探望权,得不偿失,应该不会这么做……
“信息太少,我暂时想不出他会去哪里,是赵律师通过你找我的?”她思维敏捷,一下子理顺了来龙去脉。
秦聿嗯了声。
“能把她的号码给我吗?我现在去找她。”
“你在凯旋公馆?”
“嗯。”
“我跟你一起去。”
秦聿说罢挂了电话,大概十分钟后,姜芮书听到外面传来喇叭声,她在二楼推开窗户,便见外面停着一辆熟悉的宾利,车窗缓缓降下,秦聿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便出现在视线里。
他看到了二楼的姜芮书,马上发了条信息过来:【上车。】
“芮书,你要出门?”范阿姨见她行色匆匆,连忙问道。
“有点事,晚上不一定回来。”她没有解释太多,说着推门而出。
范阿姨顺
着她跑出去的方向,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她认得出,那车挺贵的,这里也有人开那个车标的车。
随后她看到姜芮书上了那车的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