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早点出来,回家过中秋。”陶霖解释道,这世上总是不乏一些不求回报的好心人。
秦聿合上案卷,一把塞进包里,“去办手续。”
秦聿接受的委托来自一个45岁的民工,名叫冯义超,在S市务工数年,没有固定工作。
带齐手续,秦聿很快就在看守所见到了冯义超。
45岁的男人,脸上沟壑纵横,满是风霜的痕迹,看起来像五十多岁,穿着宽大的号服,神情萎靡瑟缩,可能已经被突如其来的拘留和即将面临的牢狱生活吓到。
这样底层的民工,很多已远离家乡多年,在城市里居无定所,桥底、公厕、公园都可能是他们的住处,他们或许是一家之主,为了养家长期在城市逗留,也或许只是纯粹在城市流浪。
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精致到头发丝的秦聿,冯义超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还不如他的一颗扣子值钱,忐忑问道:“你是我的律师?”
“对。”
“可是我付不起钱……”
“已经有人帮你付钱。”秦聿看了下手表,“现在你把事发经过详细地跟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