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庭没有明确规定男性不能出穿女装做陈述。”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碰撞，杀气腾腾，互不相让。
他们同时看向姜芮书。
姜芮书微微一笑，“我对原告的陈述很感兴趣。”
被告律师不甘地坐回去。
葛毅看着姜芮书，“谢谢审判长给我这么一个机会。”
姜芮书做了个手势，“请你陈述。”
葛毅点点头，慢慢转身。
一瞬间，他感觉各种各样的目光投来，在众多的震惊中，他感觉到，其中有一些异样的、厌恶的目光，在他的照片曝光后，他曾在很多人的眼中见过这样的目光。
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照片被曝光的那一天，身体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想找个地方没人的躲起来。
他慌张地看向秦聿，紧张到快要不能呼吸。
“收腹。”秦聿声线冷清命令。
他下意识吸气。
“挺胸。”秦聿又说。
一瞬间，他明白了秦聿的意思。
“把头抬起来。”
秦聿说罢便闭上了嘴，没有开口帮他的意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将决定最后胜败的机会交给他，也是将一个……直面自己的机会交给他。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如实的表达自己心中所想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