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几天你就这样干等着我们来找你,而你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天寰之上,苍宇蓝洁如同一块璀璨的蓝宝石,没有半丝杂色。一辆完全由青铜铸造,无数云篆风纹时隐时现的古朴马车邀游在天寰之上。
两匹烈马长嘶,宝马绒毛翻滚似最绚丽的宝色珍石,在太阳金辉的照耀下璀璨生辉,美伦异常。足踏虚空,如同脚踩实地,刹那间就不知跑出了多远。
但是仔细望去,这两匹天马菱角峥嵘,竟完全就是由纯金属机械所构造!
或者换句话说,这架马车,从头到尾,从宝马到车架,哪怕一丝一毫的小物什都是由最精细不过的零件所打造而出。
“秦”之百家之一,公输鲁班家,在机关上那种物质与神秘相合的造诣,在这架马车上一览无余。
马车的边上一杆大旗迎着烈风猎猎作响,大旗之上苍白而无色,但唯有一枚黝黑古秦大篆的“白”字清晰可见!
只见这枚“白”字迎风飞舞,但其中所蕴藏着的森森杀意,却是糜烂万亿里,叫任何人闻见都为之窒息。
甚至哪怕是马车不偏不倚,直接贯穿了一艘艘几千丈大小航天巨船的天空航道,那些坐镇巨船之上的顶尖强者们也是隐隐将其避让,不敢真正与其争路!
而此刻,就是在这两马驾驭的机关神车上,一道柔和而素淡的女声缓缓传出,但语气中却是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恼羞。
“嗯…”
旋即马车里就是响起了一声平淡无奇的低应,就是仿佛在做某样极为重要的事情的时候,随意地敷衍塞责声。
“你真的就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吗?比如说找我们这群人什么的……这可是整整五天的时间啊!你就窝在你那驴棚里自修了?合着你把这时空当成什么地方了!这不是我亲自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把这里当做自己的练功房,直接熬到时空自然排斥,把你扔出去?”
白府公输车上,那车厢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但真正走入其中,方知晓其中别有洞天。
虽然还远远不够自成时空,开辟世界的伟岸程度,但起码在这其中的空间的大小,并不比那些邀游于天际线上的大船差到哪里去,或者说更加的庞大!
在一处宽敞藏古的厅邸之中,一位满是大秦古风的雍容少女正坐在主座上,款款而谈。
他们所处的古朴大厅,有着一副不同寻常的人道璀璨之晖。
所谓金碧辉煌,所谓奢华华丽之类赞美,形容之词汇用在这里,反而是种侮辱。
这里布置古朴无华,在给人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宽敞舒适感之余,又流露着一股沧桑,严谨的庄严肃穆感。
在这大厅内寥寥几幅大秦国手的水墨壁画与字帖,匠心独运的刻画了秦朝军民在这煌煌九州世界征战开荒的人道历史。
或是慷慨悲歌,或是激昂豪勇,或是筚路蓝缕,或是磅礴浩荡……汇集而来的是动人心魄,仿佛是将一个种族,一个文明的历史沧桑浓缩在其一画,一厅之中。能叫无数观望之人直接沉溺其中,不忍自拔。
而在她面前静听的正是顶着四五十岁沧桑面容,正微眯双眼随意盘坐苦修的吕啱。
“嗯~我一直都在修炼。找人这种事,不论是找人,还是被人找都非常麻烦……我没时间……而且你不是找到我了吗?”
吕啱又是轻轻睁开双眸,旋即就又是闭了起来,重新陷入自己刚刚的想法之中。
在这历史碎片时空里,他们所占据的身躯只不过是历史之中的几分投影,并非真实。由此他们很多力量,甚至的保命的器物都没有办法带入这些历史之中,不知道给他们带来了多少的麻烦。
但是凡事有利有弊,有弊也有利。最起码吕啱他自己就发现,反正在这里时空里的身躯不是自己的,那自然可以随便浪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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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许许多多关于《纯阳天遁剑法》上修炼脑洞,或者是涉及到自身“神”、“精”、“气”,人体小三才,与“天”、“地”、“人”,乾坤大三元之间谐调运转上,实际宏观与微观上的精微调控,都只能凭借人身本身慢慢磨合。
在这一点上,不仅仅是其他人,就算是掌握着核心科技的国家或者是高级学府也无能为力。
毕竟人体不比其他,精微且细腻到了极限,许多时候,可能只是稍微偏移半丝,而造成的结果就是天壤之别的大剧变。
吕啱他就是再怎么样的不学无术,但在臧神中学里各类的基本理论知识也是学过了多少。
也不知道有多少讲师,拿着他们的前辈们因为乱开脑洞,胡乱增减修行功法上的痕迹,结果最后死得万分凄惨的事实来告诫他们。没有主角光环,也没有猪脚命格,就不要想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别人能同时练两种相互对立的武功,创造出“爆炸”,“毁灭”,“洪荒·开天辟地”,这样类似的神魔技能。
那不是因为人家有脑子,那特么完全是因为人家就是被人钦定的……
那样的人别说是闭着眼睛,胡乱修炼功法技能了。人家就算放个屁,他都可能打通五世记忆,开启上帝禁区,然后接引前世、前前世、再前前世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