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子,到姜鸿宇的新家去。
进了堂屋,看见姜鸿宇正背对着她站在屋内,浑身往外冒冷气。
那冰冷的态度仿佛在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给我主
动交代,不要等着我问!
程雪飞预料到他会生气,早有心理准备。
进屋后,也不主动说话,就默默地解开头上的红围巾,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那意思好像是:
你不问,我就不说——
僵持片刻。
姜鸿宇终于憋不住了,回头要发火,但一看见程雪飞那张漂亮的脸蛋,在红色围巾衬托下,越发显得娇艳动人,他立马沦陷了。
要命,他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
有人在的时候,他还能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两人独处时,就完全变了。
所以,他最后也只是故意凶巴巴地问了句:
“你这是干嘛?”
“下聘礼呀。”
“谁的聘礼?”
“萍萍的,赵体育跟萍萍正月十六结婚,我给定的日子。”
“跟我商量过了吗?”
“来不及商量。”
“来不及?”
“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商量,如果今天不下聘礼,就要等到年后,你想想,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姜鸿宇从鼻子里出了口气: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对不对?你早就想好怎么对付我了,是不是?”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怎么可能对付你?”
姜鸿宇冷笑:
“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