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着这几日案件的情况。
“奶奶的学堂李先生,扛着叶鼎之跑了。奶奶的多大的功劳,老子这辈子还能不能从这大理寺走出去了。”大汉无视少卿们的话语,嘴上骂骂咧咧的。
一位少卿有些犹豫:“那……是否要去一趟学堂?”
大汉咽下一口鸡腿肉,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着面前的这位刚入大理寺不久的少卿:“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少卿吓得一哆嗦,急忙退了下去。
“据说前几日李先生入了一趟宫,老子还指望着奶奶的这老家伙走不出来了。结果倒是听说大监和国师吃了点亏,奶奶的就是嚣张。哪一日,等他死了,看我不把学堂烧了。奶奶的不就是个读书的地方吗……”
“你要烧哪里?”
大汉一抬头,眼前那几位少卿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中年儒生,笑眯眯地望着他。
大理寺卿沈罗汉。
年轻时为少卿时,也曾追捕一名要犯几千里,追到了一处山前。
山上似乎有座书院。
可山前却没有上山的路。
他咬了咬牙,想要爬上去,却被人给打了下来,一路打回了几千里之外。
沈罗汉一把握住了身旁的斩罪刀,怒喝道:“陈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