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走到墨浠的身旁,手掌从他的脚腕下方拂过,接着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在膝窝处打了个转,微凉的指触给墨浠带来一阵酥麻。
散着的发丝落在身下雌虫的耳边,让他忍不住的偏头。
然后轻松的将他随意套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修长有力的大腿,手指沿着大腿一路向上,带着薄茧粗糙的触感摩擦着敏感的器官。
精神力探出来的瞬间,就被身下的人钩住。
雪中雾松味道瞬间喷发。
热辣辣的感觉转化为一阵阵快/感瞬间直冲脑门,墨浠的全身都战栗起来。
脑海里的精神海开始沸腾。
这种感觉和精神力的疏导有着本质的不同。
精神力疏导会让雌虫的精神海由混乱无序变得条理分明,感受着在蛋壳里的安宁舒适。
而这种指尖上传递的触感是一种令人无言的刺激,呻/吟都是无声的。
顾言看出墨浠脸上的无神,撑在一旁的胳膊动了动,探手向上,落在了他的脖颈处。身下的人的脉搏有力弹动着,被压在他的手指下。顺着血管的方向,有些湿润的指腹在上面流连出一串看不见的湿意,最终热度停留在那微薄的耳垂上。
……
顾言起身,漆黑的瞳眸中盛着还在细细颤抖着的身影——侧卧在床上,脸埋在下面,金色的发丝凌乱湿润,手指抓着不成形的床单,蜜色的肌肤上泛着粉,带着一连串的湿意。
他抽出湿巾擦了擦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声音清冷克制。
“我的房间在哪?”
话说完,空气中就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其中一道屏息了片刻,像是不敢置信。
顾言站在床边,就看着床上的雌虫僵硬着身体闷声说话。
声音闷在床单里,带着事后的喑哑,微微哽咽。
“出门右拐,管家已经收拾好了。”
墨浠听到关门的声音,咬着唇从床上坐起来。
颤动的睫毛显示着主人的不平静。
刚才他用余光瞥见了衣衫整洁的雄虫,瞬间扯过了被子压在自己身上。
盯着黑色的垃圾桶,嘴角的弧度逐渐抹平。
低头痛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手指抓着的床单更加的用力,雌虫的本能让他想要开口挽留雄虫。
当初是他自己因为雌君的事情睡在了客房,现在让他开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顾言能想象的到被他留在房间里的雌虫什么表情,但是他为什么要留下?
闻到了房间里雪中雾松的味道,走进了浴室。
深邃而俊美的五官带着一丝邪性,眉眼舒展,鸦羽般的睫毛投下一丝阴影,鼻梁高挺,薄唇看上去极其冷情,精致绝伦却又高不可攀。
闭上眼,耳边似乎又传来了幻觉。
隐忍却透着甜腻的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透过耳膜,扰乱他的神经。
水流冲刷着瘦削白皙的身躯,腹部沾染的水珠,一呼一吸之间,坠落在地上。
“啪”的一声。
被屏蔽进小黑屋的垂耳兔都紧缩着自己的身体。
·
清晨,墨浠开着光脑看着星网上的新闻。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星网上关于他的帖子现在已经多的数不清了。
被顶在最上面的那个帖子后面明晃晃的带着“爆”“热”“火”三个醒目的字。
【细论陌生雄虫和白首席之间的差距,我们的军团长是不是眼瞎!】
他翻开帖子,看到博主发的内容。
一个对比表格从等级、学历、身材、外貌和性格等各个方面将他和白予乔进行了对比。
他的内容简单,可以用几个词语进行概括,白予乔的介绍则是每个表格里都是满满当当的。
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也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首席啊!
托博主的福,他对白予乔的了解更加的深入。
文章后面,他还看到,博主对墨浠的恨铁不成钢!
【墨浠上将如果在和白首席热恋期间就进行登记,现在也就不会委身于一个b级雄虫。看看哪个军团长的雄主是b级?哪个不是即将突破s级的雄虫?】
【也不知道墨浠上将是否会后悔,毕竟当时白首席可是亲口说要将雌君的位置留给他。】
下面的评论一水的同意。
一个暗星出来的无学历的废物雄虫,和一个帝都星长大的研究院首席,是个正常军雌都应该知道选择哪个。
一些红眼病还在嘲讽墨浠上将。
【这什么眼光,也不知道上了战场会不会看错敌人。】
【别说,你不知道这位军团长是怎么流落到暗星的吗?据说就是看错了敌军,星舰自我碰撞导致的。】
【嚯,这都不追究责任的吗?】
【那谁了解?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py交易。】
顾言看这一楼乌烟瘴气的评论区,关掉,返回到实时评论那里。
看着一个个为墨浠上将惋惜的评论,“手滑”,点了赞。
他的头像是一片黑色,边缘处若隐若现的是一把冷兵器。
已经洗漱完成的墨浠正在往楼下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