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可人家帮自己买饭,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翻了些玉颜阁里剩下的果子酒,就这饭喝了起来。
见金寒时的目光落在酒壶上,阿婉连忙宝贝似的护住,瞪目控诉道:“有没有人性了你,连果子酒的主意都打。
这东西管它叫酒都玷污了酒的名声,你若连果子酒都要抢,那简直就是新一代周扒皮了!”
“谁?”金寒时没听明白。
“是谁不重要!嫣然当初可是答应美酒管够的,你又不是玉颜阁的老板,我求您多看看书少管管我,就让我自甘堕落吧,好不好?”
金寒时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云嫣然正用单手撑着下颚,别有深意的眯眸看着他。
金寒时连忙敛下眸光,笑了笑,语气如常的道:
“阿婉还要负责教习学员针灸推拿之术,喝多了酒总归不好。”
“我喝酒又不会误事。”阿婉不满的嘟囔着。
金寒时苦笑摇了摇头,索性不言。
云嫣然挑了挑眉,弯唇笑笑,没再多提,只开口问道:“春闱在即,表哥可有信心?”
“我已尽人事,剩下的便顺其自然吧。”金寒时仍旧云淡风轻,对得失并不看重。
阿婉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嫣然,听说太子殿下身子孱弱,太医院多年医治未果?”
“阿婉怎么想起问此事了?”
此事屋内没有旁人,阿婉便坦诚道:“你出阁那日我们见到了太子殿下,长得当真俊美……”
还有一种让女人无法忽视的破碎美感。
“我有些好奇太子殿下的病症,不知日后有没有机会能为太子殿下把个脉。”她对于稀奇古怪的病都很有兴趣,更何况病人还是个帅气的小哥哥。
云嫣然没直接应下,而是看向了苏钰。
阿婉的医术很好,在她的调理下念儿的身子强健了不少,若真能改善太子的身体也是好事一桩。
苏钰略一沉吟,颔首道:“日后若有机会,我会安排的。”
阿婉顿时眉开眼笑,杯中没什么劲道的果子酒似乎也好喝了些。
只有金寒时敛了敛眸,沉而未语,心中某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