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运气好当然更好,不过我宁愿未雨绸缪,如此一来,等幸运降临时,我已经万事具备了。
连日的乌云密布已然消散,轻风拂过的水面泛起层层叠叠细微的波澜,淡蓝的天空堆叠着薄纱一般的白云,在夕阳温柔的照耀下,世界像是刚被一场大雨洗涤过,从标清影像升级成了4k超高清。仔细观察道路两边的绿化,已然披挂上了厚重的绿色盔甲,记得上次留意到它们时,还只是刚抽出嫩芽而已,时间的脚步在不经意间瞒住了你,往前偷偷跨越了一大步。
夏天已经到了,换上新买的短袖,约上二三好友,打球去,继续泼洒汗水。闭门我也造不出车,与其在家哀叹命运不公,孤独寂寞,不如打开自己,走出家门,试着与别人交流,进行一些友谊的社交。
班车上,吹着空调的冷风,放松自己的身体,随着道路的颠簸摆动身体,像是进行了一次全身的按摩。随着拥挤的车流一起前进,凉风袭来,忍不住抬头微笑。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辆,匆匆忙忙的行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起码我还尚未失去面对挫折的勇气,享受着与生俱来的幸福。
一个人不可能只有英勇的一面、战斗时的一面。身而为人,谁都会软弱,会需要陪伴,需要朋友。经历过低谷,也会迎来高潮迭起,一事顺则百事顺。刚走出一段低谷,感觉心情一日好过一日,脸上的笑容多了,脚步轻盈了,笑声爽朗了。
心情要好,人要帅,生活要嗨!
5.14
疫情终于像是彻底过去了,所有的大道,小路路障也全部清除了,趁着休班,回老家一趟,送父亲回老家带上行李,接着就可以送他回东北了。一个多月了,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生活又教会了我一项技能,导航能走大道一定不要走小路!上山下山,左拐右拐,速度根本提不起来。遇上对面来车,还得小心翼翼的挪到最边上,还生怕被路边的树枝,马路牙子蹭坏车。最可怖的是坑坑洼洼的路面,整个车身,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抖动着,要不是新买没多久的汽车,我真怀疑车会散架。心疼我的爱车,我的轮胎啊,要是出点什么毛病,我可没钱修车。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爷爷96岁高寿,依然耳不聋眼不花,虽然一个简单的问题会重复问我好几遍,有一些阿尔茨海默症的典型症状,但聊起天来,思路清晰,论述合理,见到爷爷身心健康,我心里也按捺不住的欢喜。
百岁的老人就是一部活历史。1926年,日本人还没全面入侵中国,我的爷爷诞生在一个大地主家庭,家族有酒店,有油坊,坐拥百八十亩地,生活富足。经历过军阀混战,日寇入侵,也在南京见证过南京解放,国民党的败退。历经新中国成立,大跃进,*****,改革开放,直至21世纪的今天。身为地主之家,几家佃户还是有的,但不是所有的地主都像周扒皮一样剥削可恶,地主家也有好人啊。可时代注定了地主家的破亡,无论好坏,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祝愿爷爷永葆健康长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