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很多,有人看到邀月儿竟然活着回来了,喊道:“你们快看,那是不是邀月儿那丫头。”
这一嗓子将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本来躲在队伍里面的邀月儿只能够加快脚步,避开众人,遮着脸躲避道:“大爷大娘,等会再来和你们解释,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吃瓜群众得到了答复,没有继续那么热情的追问,可还是更在后面来到了邀月儿的家门口停住。
来到邀月儿家里,院子里面是听到动静早就已经等在门口的两个中年夫妇还有一个青年人。
“阿哥!你真的回来啦。”邀月儿惊喜地喊道,上前去抱住那个青年男子。
看来这人就是她口中失踪的阿哥,经过献祭仪式现在已经平安地回来了,可是其他的人回来没有还是个未知数。
让邀月儿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还有她的父母也是偷偷抹着眼泪,这家人刚刚才经历过大喜大悲,自然是控制不住情绪。
“其他人也会来了吗?”江林没有继续等待,而是问向门口的出瓜群众。
“回来哩,都回来哩。”
“是呀,是呀。”
……
江林一句话问出,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回答着,又互相聊了起来。看来亲人和乡亲们能够平安归来,让村子里的气氛一下子都活跃了起来。
下面就是去拜访那个剑阁的鳏夫,他出现在这个无名的村庄,一定是有任务或是目的在身。
邀月儿面带着笑容,抹去眼角的泪水,显得有点羞涩,可还是整理了一下就带着陶然还有江林去到鳏夫的住处。
这处宅子没有院子,可能是他一个人住的原因,房门都没有关闭,里面只有生活的必须用品和摆设,收拾得井井有条。
那个鳏夫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到哪里了。从邀月儿那里听来的信息,这个鳏夫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自从来到这里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很少能够正面的和他说上几句话。
一直等到了下午,终于在门口见到了那个鳏夫,他似乎就是突然的出现,江林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这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个人不像是他的住处一样一尘不染,反而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神态,就像是在告诉别人:你来打我啊。
那人见到自己家中突然出现这么多的人,没有一丝的惊讶,反而是带着玩味的笑意。这让众人更加确定,这个鳏夫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这鳏夫从水缸里面用水瓢舀出满满一勺,畅快地饮尽,回头看着江林还有陶然,随后用水瓢指着陶然说道:“你是璃苑仙宫的人,是来寻找仙草的,是也不是?”
陶然见对方仅仅是一眼就认出自己,还对自己的任务了如指掌,自然是心中惊骇,但是也没有再去隐瞒:“阁下说的确实不错,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鳏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水瓢,贴近江林的脸,紧紧盯着他。许久之后,他才收起凝视的眼神,回道:“在下剑阁密探零零发。”
果然是剑阁的人,江林还有陶然都是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但是又悬了起来。
既然是剑阁的人自然是正派可信,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默默潜伏了这么多年。剑阁密探虽没有逆天修为,但是都是一等一的伪装高手,想必之前陶然派出的侍卫能够查探到他的身份,也是他刻意为之。
“既然阁下故意引我们前来,不如就开诚布公,不要在玩猜谜游戏了。”江林发现对方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还是在不停的打量自己,就借着机会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元魔皇虽然是魔族的一个异类,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但是也难免会被发现。这也正是江林迟迟无法下山的原因,不仅是来自恶人的威胁,还有以除魔卫道为重任的名门正派的威胁,碰到其中的一个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零零发显然是出于职业习惯,突然出现了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急于去看穿,可是大家都还在等着,他也只好继续和陶然你一言我一语,交换着互相知道的信息。
剑阁之所以安排零零发在此地,是因为天帝山下面似乎还镇压着一个上古大魔头。剑阁本就是剑神创立,封神之战时,剑神与盘古族将臣大战,最终两败俱伤。
将臣将自己的血脉分化,肉身化作血族,神魂化作魔族。而剑神为了后世的安宁,建立了剑阁这个绵延数百年的机构,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绝世剑修,他们的共同点都是以斩妖除魔为终身追求。
既然天帝山下面有魔头,那么剑阁自然是义不容辞,零零发也就是那个时候被派来收集情报的。
经过十年的蛰伏,他终于发现了部分端倪,也就是今年不同于往常的活人祭祀。大祭司作为祭祀的主导者,零零发也是发现了他的异常之处。以往大祭司每一个月都会进山一次,他本以为这是这些山中猎户的打猎习惯,可是最近他却发现每次大祭司回来,都是空手而回。
这些都是以往零零发没有注意到的,也就是今年的活人祭祀,才让他将这些可疑点集中起来。
可是江林还有一个不理解的地方:“那为什么那些失踪的青壮年又都回来了,难道这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