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有共同志向的伙伴,跟我一起去见一见斯瓦迪亚家族的家主哈劳斯大人吧。”
李察的话被翻译成波斯通用语喊出去后,分列左右的斯瓦迪亚骑兵,手举骑枪驱使战马,缓缓融入到斯瓦迪亚军士的大部队外围。
李察控制的斯瓦迪亚军士和斯瓦迪亚骑兵中,都是有武官军头的,只不过这些人是波斯领主家族任命的,所以李察惊喜的发现他的奴隶印记控制起来,毫无阻碍。
“如果能把哈劳斯也控制在手中,我可就发达了。
那个哈劳斯的侍从说,斯瓦迪亚家族是波斯领主中当之无愧的最强者,斯瓦迪亚家族造反的话,连希腊人都会感到麻烦!”
李察怀揣着美好的梦想,在哈劳斯凝重的注视下渐渐抵近。.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让斯瓦迪亚骑兵去列阵示威,没让他们跟着汉军的白旗使者一起过来,怎么连斯瓦迪亚骑兵都将后背留给汉军残部了?”
哈劳斯的问题没人能回答,或者说他身边的人同样感到困惑。
哈劳斯感觉一股危机感正在逼近,他连忙下令让后面正在休整的斯瓦迪亚重步兵,重新披挂列阵!
他本人则带着一群侍从传令兵,缓缓后退到斯瓦迪亚重步兵刚刚列好的方阵前,以此来跟那位汉军残部的白旗使者对峙。
哈劳斯这么做的原因是,跟在汉军残部白旗使者后面的斯瓦迪亚军士和斯瓦迪亚骑兵,看起来像是临阵倒戈……
虽然这种想法很荒谬,但珍爱自己生命的哈劳斯,还是将谨慎发挥到极致。
就这样,李察这位汉军残部的白旗使者,在200名斯瓦迪亚军士和100名斯瓦迪亚骑兵的‘追随’下,缓步来到身后站立着成群斯瓦迪亚重步兵的哈劳斯身前。
双方间隔数十米的距离时,李察一个眼神丢在哈劳斯的脸庞上。
通过那个侍从的描述,李察已经知晓谁才是斯瓦迪亚家族真正的主人。
正常来说,斯瓦迪亚家族出动‘这么点’军队,家主是不需要御驾亲征的,但这是跟随希腊人出征,作为合格的附庸领主,家主带队出征是对希腊城邦同盟最基本的尊重。
不光是斯瓦迪亚家族,所有的波斯领主跟随希腊人出征的时候,都是家主带队。
这是希腊人定下的规矩,初衷是为了防止希腊人大队出征打仗的时候,后方的波斯领主带兵造反。
把波斯领主家族中的老大一起带走出征,希腊人才能放心干架。
这种方式在政治层面上还是非常有用的,跟随希腊人出征的波斯领主,类似于一个自由的‘人质’。
波斯领主家族中,家主就是独裁者,掌握所有的军政大权,家主不在的话,波斯领主的封地力量很难拧成一股绳,造反的难度成几何级递增。
而波斯领主家族中,嫡系人丁一般都不会兴旺,所以家主出征的时候很少会把儿子带在身边。
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伤到了咋办?
所以,此时斯瓦迪亚家族的波斯红头军,只有哈劳斯一个核心。
剩下的武官、副官,都是斯瓦迪亚家族家主随口任命的人,希腊人那面不会承认这些被斯瓦迪亚家族任命的军职。
这就是为何李察控制起来如此轻松的原因。
【宿主试图奴役的对象是希腊人的附庸领主家族的家主,气运缠身,无法奴役控制。】李察尝试对哈劳斯进行奴役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弹出这么一个提示。
“果然,到了波斯领主一级,气运就又开始出现了。
不过对比大汉帝国那面只要是朝廷命官,就能得到气运护身,希腊人这面的气运护身门槛要高得多,更方便我奴役控制!”
做完实验的李察,目光扫了眼哈劳斯身边同样骑马的侍从,这些侍从身上连铁甲都没有,只有轻便的皮甲,跟之前过来找自己的那个侍从差不多。
李察知道他们根本算不上战斗人员,自然不会将宝贵的奴隶印记用在他们身上。
李察的目光落在哈劳斯一行人身后的斯瓦迪亚重步兵方阵上。
“哈劳斯这帮人的位置刚好挡住那些斯瓦迪亚重步兵,看来不动手不行了。
时间拖久了,另一头的罗多克家族发起进攻的话,以汉军残部现如今的状态,扛不了多久。”
李察清了清嗓子,遥遥对哈劳斯呼喊道:“血统尊贵的哈劳斯大人,我深知你们被希腊人压迫剥削的惨状。
我们汉人不是来入侵你们的,而是想要将你们从希腊人的压迫中解放出来。
希腊人是汉人和波斯人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消灭希腊人,西亚的荣光不应该属于希腊人!”
李察是用汉语说得,作为波斯人中上流社会的顶尖人士,哈劳斯自然是听得懂汉语这种‘高贵语种’的。
只不过……
哈劳斯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刚刚那个汉军残部的白旗使者,是在劝说我们跟他们合作,一起对付希腊人?
是我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哈劳斯身边同样能听得懂汉语的副官,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得滚圆,他比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