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勒缰绳,
马前蹄高高仰起,小叫花在地上打了个滚,不动了。
盛二吓一跳,赶紧下马去看,不料那小
叫花子突然跳起,一头撞过来,骂了声“干他娘的,差点撞死老子”,便扭头再跑。
“喂……”
话刚起了个头,忽的发现手里多了个东西,打开一看,是张纸条。
她瞳孔刹那间缩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那纸收进掌中。
……
四更梆子敲过,暖阁里便多出一人,黑衣,黑发,眼睛里是深沉而森冷的寒意。
靖宝浅笑:“二爷与我先生说话时,也是这般冷若冰霜吗?”
盛二不答反问,“找我来,何事?”
靖宝亲手替他倒了一盅茶,“两件事,一件是想问北府的信,送出去了吗?”
“再有两天,信应该到昊王手上。”
“这杯茶,我替先生谢你的!”
盛二撩袍坐下,手却没去接,面无表情道:“第二件?”
“第二件事,先生要被押入刑部大牢,刑部是王家人的天下,先生与王家有龌龊,我想求二爷能不能想办法把人弄到锦衣卫来。”
靖宝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贴着桌面移过去。
“我知道二爷和先生有很深的交情,谈银子寒碜,但这事少不了四方打点,我不能让二爷亏了本。”
盛二伸手把银票推过去,冷冷吐出一个字: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