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径,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人群中也不知道哪个“英雄好汉”怒火攻心,拿起一棵烂菜叶,就往张长寿脑门砸过去,还喊了一句:“狗官,放人!”
张长寿气得肺都要炸了,匆匆退回衙门内。
一整天,他脑海里浮现的,不是那棵砸他脑门的菜叶,而是顾长平那一笑。
总觉得那笑里……有什么。
有什么呢?
他猜不出来!
心惊胆战了一整天,临上床时竟无风无浪,不
仅牢里那两人安分守己,连那几个府邸也都没声音。
定是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认命了!
张长寿在小妾的侍候下,喝了两盅酒解解乏,兴致来了就想搂着小妾干一场,刚脱衣服,却听外头管家大声喊道: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刑部来人传话说,国子监所有博士,还有监生在御史台门口绝食跪请。”
“什,什么?”
张长寿吓得从小妾身上滚下来,慌乱道:“快,快备马!”
……
春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此刻,更是越发的大起来,竟成瓢泼之势。
张长寿连滚带爬的跌下马,一抬头,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领头的竟然是祭酒沈长庚。
张长寿冲到领头的沈长庚面前,怒道:“沈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国子监监生含冤入狱,我率国子监在学的两千学生跪请,要求刑部放人。”
沈长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张大人,放人吧!”
放人?
放屁!
张长寿气得肺都炸了,大声道:“来人,快去通知尚书大人,请他拿主意。”
且不说那些博士们,只说国子监的监生,一个个都是来日朝中备选啊,又能调动地方儒生的风向,这种烫手山芋谁能碰?
碰了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