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阎解放怎么和许大茂说的,许大茂最终还真就同意收留阎解放。就这样,阎解放顺利住进许大茂家里。之前,他们家都是阎解放和于莉两个人一起负责打扫做饭之类的家务活。现在阎解放撂挑子不干了,只剩下于莉一个人。她对这些家务活不熟练,又算不上勤快。很快,家里就乱成一锅粥。阎埠贵心想,还得自己来。于是,每天晚上,就轮到他自己在那洗衣服做饭了。但日子久了,阎埠贵心思又起来了。这天,他突然找阎解成索要做饭的钱。原来,他觉得自己每天上班,回来还得做饭,实在太辛苦了。于是,想和阎解成多索要一点辛苦费。但阎解成觉得自己每天都给饭钱,阎埠贵这点辛苦是应该的。两人就这样吵了个喋喋不休。之后,两人各自去上班了。可这天晚上,阎埠贵故意晚回家,饿了阎解成整整三个小时。阎解成没说什么,可第二天却对阎埠贵说以后都不来他家吃饭了。阎埠贵一打听之下,才知道阎解成自己弄了一个小炉子。小俩口每天自己买点菜,靠着小炉子就这样吃了起来。虽然不好吃,但胜在过得舒坦,不用受气。阎埠贵虽然恼火,但也无可奈何。也是这天晚上,许大茂喊袁飞过去喝酒。袁飞去了才发现,酒桌上还有阎解放和阎解成。几人酒喝着喝着,忽然阎解放和阎解成就开始吐起了阎埠贵的老槽。也是这时,袁飞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阎埠贵身上的事。“所以,你们想干嘛?”袁飞听完,沉默一会,才问了句。他可不信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只是在自己面前吐槽。阎解成乐呵呵道:“袁哥你这么有本事,要想修理阎埠贵,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阎解放也在旁边高声附和。袁飞愣了下。儿子找外人整自己老爸?许大茂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表情,赶忙撇清关系,“事先可说好,我就是觉得快过年了,找袁哥你来喝喝酒。至于他们俩要说的事,我事先不知道。”袁飞默不作声。许大茂是知道他对阎埠贵的态度的,还算是比较亲近。如果知道这两人找他来修理阎埠贵,他肯定不会找袁飞来。所以他的话,是有可信度的。袁飞想了想,然后摇头拒绝。这时,阎解成忽然递过来一对黄色的小酒杯,放在袁飞面前。“当然不会让袁哥白帮忙。”他们事先找许大茂了解过,知道袁飞最近在搜集古董,所以故意投其所好。袁飞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忽然心脏季动一下。与此同时,储物空间蠢蠢欲动,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把这对东西吞噬了一般。袁飞愣了一下,这才知道遇到好东西了。阎解放一直注意袁飞的神色,当即道:“袁哥你看,这个杯子里外有两种颜色,外面是黑的,里面是白的。据说,这种东西叫做缁素瓷,它是唐代盛产的内白外黑的瓷器。而且,好像还与佛教僧人的穿着文化有关。”阎解放明显事先做过功课,很快开始娓娓道来。而且一边说,一边观察袁飞神色。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他,袁飞动心了。就当他们以为袁飞动心,肯定会应下来的时候。这时,袁飞却摇头道:“这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看上去做工有些粗糙,而且底部也不工整。”说完,袁飞摇着头,走了。只留下阎解放和阎解成两个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阎解成不解地问道。阎解放道:“那还用说,嫌少啊。”“那,这东西是真的吗?”阎解成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断在祖传的翡翠手镯上按着自己的指纹。眼瞎,他只在意这点。阎解成花了不少钱,才从一个人手中截胡到这件东西。如果是真的,那么袁飞即便不要,他也可以把东西拿去卖给别人。阎解放没说话。这玩意儿他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他甚至不理解这东西有什么好收藏的。一旁,许大茂笑了笑,他是知道袁飞心思的。袁飞的意思很简单,东西是好东西,但如果要以这件东西请袁飞出手整阎埠贵,那没辙。“东西是好东西......”许大茂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他放下手中的酒瓶子,说道:“我看看我看看。”说着,拿过阎解成手中的古董杯。“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好坏。但是你们看,这东西做工好像还真不怎样,这底下也是参差不齐......”......第二天早上,袁飞还在睡觉。忽然外边敲门声响起,娄晓娥去开门。没多久后,她回来,手中还拿着一个黑色小袋子。“我去开门,可外边压根没人,只有这么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袁飞听到了,却没怎么在意,继续呼呼大睡。很快,就到临近上班的时间点了。袁飞不得不起床,这才把目光注意到桌上的黑色小袋子上。他打开,只见这东西就是昨晚在许大茂家里见过的缁素瓷。袁飞笑了笑,感慨许大茂的心思就是活络。袁飞背过身,在娄晓娥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把手指放在这两个缁素瓷上。一瞬间的功夫,缁素瓷出现在袁飞的储物空间里。储物空间里,缁素瓷上满满开始出现裂痕。与此同时,袁飞的储物空间开始慢慢变大。袁飞满意的点点头。刚想说话,又听娄晓娥道:“下周就要过年了,你今天下班记得去买点鞭炮?”“啊?”袁飞愣了一下。娄晓娥以为她没听清,于是重复了一遍。其实袁飞听到了,他只是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下周就过年,那傻柱快要放出来了啊。”呢喃一句后,他又想起一个事。贾张氏还关着呢。“贾张氏不在,这下秦淮茹是开心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傻柱出来后。还会不会让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