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时候提倡过“夜不闭户”,所以院里好些人都不喜欢锁门,只有出远门的时候才锁一下。
许大茂家也是如此。
贾张氏拿起许大茂放在窗边的锁和钥匙,把门锁起来。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快来人啊,捉奸啦,破鞋又不要脸地偷汉子了......快来人啊,别让他们跑了......”
屋内,许大茂和秦淮茹听到锁门的动静,赶忙想跑出来。勐拉了几下门,才发现被锁了。
认出是贾张氏的声音,许大茂破口大骂道:“死老太婆,大晚上的你抽什么风?”
秦淮茹也在喊着让贾张氏开门。
可贾张氏丝毫不理会他们,反而继续大喊大叫。
很快,院里就聚集了好些人。
也是这时,贾张氏才大声道:“秦淮茹和许大茂大半夜的勾搭成奸,被我当场逮个正着。大家伙评评理,然后把这对狗男女送到工厂保卫科去。”
说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秦淮茹和许大茂走出来。
许大茂一出来就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道:“死老太婆,我警告你好好说话啊,什么勾搭成奸,没有的事,明明是你儿媳妇大半夜的找我买肉。”
“我呸。”贾张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晚上的买肉,还找你买?许大茂,你这里是市冷库还是供销社啊?为啥非得找你买。”
秦淮茹示意了下手中用黄皮纸包着的半斤肉以及许大茂手中的一块钱,“是真的,棒梗他们闹着想吃肉,我才出来向各位街坊邻居借肉。挨个问了一圈,最后问到许大茂这里。不信,你问大家伙。”
易大妈虽然不满秦淮茹,但也站了出来。
棒梗他们闻声也赶来,证明了秦淮茹的说辞。
瞬间,局势反转,
贾张氏理亏,但声音一点也不小,“那怎么了?我这不是不知道吗?......那也不行,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成何体统?......刘海中,今儿这事就算我替你管教院里风气了。要不是你这个一大爷不作为,我至于这样?......”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想借机离开。
然后被许大茂喊住,“死老太婆,你欠大家伙的粮票呢?给了吗?”
贾张氏冲到许大茂面前,“说谁死老太婆呢?家里人死了,没教过你尊卑长幼?”
唾沫星子吐了许大茂一脸,然后走了。
“粮票的事,找秦淮茹要。”
一瞬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一手拿着半斤肉,一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对,我帮我婆婆给。但我现在还没那么多粮票,请大家伙多给我一点时间。”
围观众人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三三俩俩地散去。
秦淮茹欠的东西,猴年马月都不一定能还。所以,粮票的事肯定泡汤了。
很快,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也离开了。
她庆幸自己听从易中海的话,没有继续砸别人家玻璃试图嫁祸给贾张氏。不然这要是被发现,赔钱且不说,自己在院里的人设也得彻底玩完。
许大茂朝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他下决心要离秦淮茹远点,不然很可能重蹈傻柱进看守所的结局。他甚至怀疑今晚的事,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串通好来陷害他的。
另一边,已经回家的贾张氏同样恨得咬牙切齿的。今晚这事太丢份了,她发誓要找回面子。
......
几天后,贾张氏在家睡觉,忽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她勐地打了个激灵,爬起来,心里暗自滴咕,难道秦淮茹回来了?
贾张氏在院里和街坊邻居的关系一直不太好,经过砸玻璃一事后,那就更差了。十天半个月没人上门,那都常有的事。
可今天突然有人敲门?
贾张氏原以为门外的人会是还不起粮票,想来跟她讲情的秦淮茹,不曾想打开门后,外边的人竟然是易中海。
贾张氏警惕地看着他,“易中海,你敲我家门干嘛?”
易中海指了指屋内,“能进去说吗?”
贾张氏把手搭在门边上,态度强硬道:“不能!”
她现在对谁都防着点,很小心敬慎,生怕别人拿她和易中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情做文章。
易中海想了想,道:“行,那我就直接问了,你肯离开医院,秦淮茹给了你多少钱。”
一提到钱的事,贾张氏态度顿时变了,“你要干嘛?秦淮茹让你来把钱要回去吗?我告诉你,这事不可能,我是......”
易中海没好气地打断道:“我来是想确定一件事,秦淮茹赔给你的钱,是不是当初傻柱卖房子的钱。”
今天早上他和聋老太太又去看望傻柱了,傻柱很明确地表示,他已经对秦淮茹彻底死心了。他还说他把卖何雨水房子的钱暂时寄存在秦淮茹那,等一出去就找秦淮茹。不仅如此,他还说自己有这笔钱,肯定能过得好的。
易中海一听这话,再联想贾张氏肯乖乖从医院出来,就知道秦淮茹八成是把傻柱那钱赔给贾张氏了。
所以,从看守所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