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对着易中海指指点点。
易中海气得涨红了脸。
秦淮茹站出来挺易中海,说她家之前也被人砸了。
一大妈疯狂怼周围的吃瓜群众,怼完了他们还怼郭小撇子,试图为自己丈夫辩解。
郭大撇子把儿子护在身后。
刘海中假装做和事老,让易中海赔钱了事。
阎埠贵嘴上嚷嚷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实际上隐隐说起当初傻柱盗窃的事,暗示要十倍赔偿。
许大茂最直接,嚷嚷着这种事情是道德品质的问题,说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要让他下台......
整个大院乱成了一锅粥。
袁飞在人群中看得哭笑不得。
刚才刘海中话音刚落,郭小撇子就举手了。而且他回答问题的时候,就连时间都脱口而出,正常人哪能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袁飞一下认出郭小撇子是被收买了,而且收买的人很可能就是许大茂。
这种做法很粗劣,但却很有效,毕竟舌头根子能压死人。
过了好几分钟后,易中海忽然勐地一拍桌子。
“行了,既然都说我砸你们家玻璃,那就算是我砸的吧,这钱我愿意出。但是,我必须事先声明,这玻璃不是我砸的,我只是想息事宁人,不想再这么吵下去。”
易中海停顿一下,又继续道:“许大茂说得对,我文化太浅,道德品质也不够。我还是让位的好。你们不用多说什么,从今以后,这个大院里的任何事情,不用跟我商量,我听喝就是。”
刚走了两步,又转身道:“赔偿金额你们定吧,定好了来找我拿钱就是了。”
说完,又走了。
周围的街坊邻居对着易中海离去的方向继续指指点点。
“肯定是他砸的,不是他砸的,赔什么钱啊?”
“就是,装什么委屈。”
“我早就看出这个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怕这件事情闹到派出所去,所以才这么干脆地赔钱......”
......
等易中海走后,许大茂,阎埠贵和刘海中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许大茂面向刘海中,手指着易中海刚才坐过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个,您坐到这儿来吧。”
刘海中假情假意地看了眼阎埠贵。
阎埠贵当即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您就是一大爷,我是二大爷。大茂是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三大爷。”
许大茂赶忙拍手鼓掌,并且向阎埠贵竖了根大拇指。
刘海中装着犹豫一下,还是坐到刚才易中海坐的位置。
阎埠贵也起身,坐到刚才刘海中的位置。
“老中青,三结合。我,我加入进来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大妈骂骂咧咧地走了。
围观的群众看易中海都认怂赔钱了,也纷纷三三俩俩地散去。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笑得合不拢嘴。左摸摸,右摸摸,好像自己坐的是龙椅似的。笑了一会,他忽然道:“两位大爷,现在我们该谈谈易中海赔偿金额的问题了吧。”
刘海中想了想,道:“老易向你们两家,一家赔个两块钱吧。”
易中海毕竟曾经是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不想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阎埠贵澹定地喝了口水。
他虽然不满意这个金额,但同时,他也知道许大茂不会让易中海这么好过的,所以也就不急。
果不其然,许大茂闻言,立马跳出来反对,“那怎么行,易中海这么高工资,要只是赔两块钱,他天天砸我家玻璃都成。”
“那你说多少钱?......老阎,你的意见呢?”
三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的结果为:易中海向他们每人赔偿五块钱。
本来许大茂还想要求易中海向他道歉,但遭到刘海中和阎埠贵的一致反对。于是,只能作罢。
......
另一边。
一大爷家。
一大妈在那骂骂咧咧,连带着郭小撇子和许大茂的家人都捎带上了。
易中海坐在一旁生闷气。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重两轻,有节奏的闷响声。
她出去看了下,却发现外边什么都没有。
大概五分钟后,易中海以上厕所为由出门,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地窖里。
那里,秦淮茹早已经等候多时。
易中海一点都不惊讶,反问道:“家里又没吃的了?不刚给了你五斤白面吗?”
“不是这事。”秦淮茹摇摇头。她犹豫了好一会,这才道:“对不起,许大茂和三大爷家的玻璃,是我砸的。”
易中海怔一下。
他原先还以为这是许大茂他们自导自演,故意栽赃陷害,逼迫他下台使出来的肮脏手段。不曾想,砸他们家玻璃的人竟然是秦淮茹?
“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淮茹委屈巴巴道:“前阵子,我婆婆不是一直逼我回家吗?我不回,她就变着法子整我。白天布置灵堂,晚上砸玻璃,还在我家墙上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