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飞,我想打你。”
许大茂还没从这句话的震惊中走出来,袁飞已经继续开口。
“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着的同时,他一拳一拳地打在麻袋上。
“袁飞你想干什么,诶,别打我别打我......”
浓稠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来,应该是脸上哪里被打伤了。许大茂很想说点什么,可无论他说什么,袁飞都不听。许大茂真的感觉自己快疯掉了,你不是要问话吗?你倒是问啊!别光顾着打啊,你问我问题好不好?
许大茂呜哇呜哇地怪叫着,他很想反抗。可这些年的纵欲过度,让他在袁飞面前连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五分钟后,这通狂风暴雨,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才结束。
知道打他的人是袁飞,许大茂觉得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袁飞的停手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再加上内心为数不多的男子血性涌上来,他当即恶狠狠地嚷嚷道:“姓袁的,有种你就打死我。”
袁飞正欣赏着许大茂这种快喘不上气来使劲蹬腿的样子,闻言,刚有所消停的怒气很快重新涌了上来。他蹲下身,加重力气,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就是一拳。
然后,第二拳,第三拳......
一开始,许大茂还能坚持着放狠话。但很快,狠话就变成了求饶。再后来,麻袋里的他就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地痛苦惨嚎。
袁飞眼见差不多,这才解开麻袋。
麻袋里的许大茂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一条被拖上岸的臭咸鱼。他背着躺在地上,还想翻过身,就被袁飞一脚踩在后背上。
“大茂哥,问你个事呗。”
许大茂此时已经彻底怕了,再不敢说什么狠话,“别,袁哥您才是我哥,亲哥。哦,不,亲爷爷。亲爷爷问话,孙儿一定照实了回。”
袁飞问道:“举报我家蛾子的那封匿名信,是不是你写的?”
一句话,许大茂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还在想哪个环节让自己暴露了,正想着,勐地意识到现在哪是想这个的时候。刚想失口否认,麻袋已经重新套上。
已经得到问题答桉的袁飞一脚把许大茂踹翻身,再一拳头隔着麻袋狠狠砸在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只觉自己鼻梁又麻又痛的,随即痛楚直冲脑门,鼻梁上鲜血直流。麻袋中的他用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脑袋,同时不停哀嚎。
“袁爷爷,别打了别打了......”
但等了许久,许大茂都没等到接下来的拳打脚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大着胆子掀开脑袋上的脑袋。看一圈,四周乌漆嘛黑的,哪还有什么人。
“狗日的袁飞,老子一定要把你告到派出所去。敢打人,老子让你牢底都坐穿!”
说着说着,许大茂又开始叫疼。刚话说太大声,牵着嘴角的伤口了。
许大茂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但还好,伤口不多,而且多是皮外伤。
“狗日的袁飞,明天让你好看......”
夜里冷风嗖嗖的吹,许大茂担心袁飞再回来,顿时萌生退意。他挣扎着起身,骑着二八大杠往四合院的方向赶去。
但骑了一会,怕在路上遇到袁飞,怕在四合院又遭遇袁飞的毒打。加上身上疼得厉害,他索性直接往医院骑去。
路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看得不大分明。
许大茂正在专心骑车,忽然路边窜出一条野狗。他以为是袁飞寻仇来了,赶忙往另一边骑去。
“哐当”一声,连人带车一起摔入臭水沟里。
......
袁飞悄无声息地回到四合院后院,刚一进门,就看到娄晓娥趴在桌子上。看那模样,好像是睡着了。
这是在等我啊......袁飞内心涌起一阵温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把人抱上床。
娄晓娥的睡眠好像很浅,只是稍稍碰一下就醒过来了。
被抱着的她看清是袁飞后,反手环着袁飞的脖子,
“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说着,睡眼惺忪地去看表。
“一点了都。”
袁飞把人抱上床,这才道:“临时有点急事,这才回来晚了。”
娄晓娥没说话,她拍了拍自己脸颊,让自己清醒点后,这才瞪大着眼睛看着袁飞,那模样好像在说,“什么事,快说。”
袁飞沉吟片刻,“这件事我肯定得跟你说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先听话,乖乖睡觉,明天再说。反正你只要记住一点,无论谁问你,你都说今天晚上一直和我睡在一起。只要这么说了,就是帮我了。”
娄晓娥哀求道:“心里有事,我是睡不着的。”
袁飞想了想,便把匿名信的事以及如何与许大茂结仇,如何从厂里得知许大茂的行程,如何埋伏,如何把许大茂痛打一顿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娄晓娥听完止不住的后怕,急道:“太危险了,这要万一附近刚好有民警,你不就完了?你,你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啊。”
袁飞点点头,“嗯,这次是我冲动了。下次,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