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目光齐刷刷地向袁飞看去。
袁飞镇定地反问道:“我在哪里的饭菜下毒了?”
贾张氏迟疑一下,这才道:“在你家。”
袁飞笑一下,“你意思我在我家饭菜里下毒,目的是毒害你家棒梗?”
贾张氏被反驳地说不出话。
袁飞不理她,转头面向众人,“行了,大伙都在呢,我也就一咕噜子把事跟大伙说明白吧。它是这么档子事,我呀,大伙都知道是个厨子,平时喜欢做点饭菜什么的。棒梗眼馋,为了偷吃,趁我和蛾子不在的时候撬坏我家门锁,吃了我家的剩饭剩菜,结果吃坏肚子,吐了一地被送到医院去了。
本来这也不算多大事,我不想要赔偿,只是想让棒梗他们家把我家打扫干净,再赔我一个新门锁,仅此而已。大伙说,不过分吧?至于说我打人,压根就没有的事。大伙们想想,就我这平时手掰南瓜的劲,真要打人,这死老太婆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听袁飞这么一说,众人也就信了几分,纷纷指责棒梗偷东西的恶劣行径。棒梗偷工厂工件,这他们管不着,和他们没关系。可在院里偷东西可就不一样了,这事和他们息息相关。毕竟,谁都不想下班回来后发现家里被洗劫一空了。
他们把棒梗数落得一无是处,连带着贾张氏都挨了不少骂。
贾张氏是个无理也要辩三分的人,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有你们什么事,你们插什么嘴......我家棒梗偷你们东西了吗,就叫叫叫的......这么多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老太,你们这院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还没完,转头又对袁飞道:“我家棒梗年纪小,不懂事,有做错的地方很正常。可抛开他不谈,难道你姓袁的一点错都没有?”
袁飞反问道:“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贾张氏道:“你专门做好吃的,勾我孙儿肚子里的馋虫,引诱他去偷吃。然后,你趁机在自己家里饭菜下毒,毒害我家棒梗。按我说,你们挂在门上的那把锁肯定也动过手脚,否则我家棒梗年纪轻轻的,没钥匙怎么可能开得了你家的锁?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肯定是故意想害我家棒梗!”
说完,转头瞥见聋老太太被人扶回房间休息去了,又开始大吼大叫,“易中海,姓袁的下毒毒害街坊邻居,这个事你管不管?”
一大爷皱着眉头,对着袁飞问道:“小袁,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在自己家的饭菜里下毒?”
袁飞道:“我下什么毒了我?我这小日子过得好好的,难道突然发癫,准备和蛾子双双殉情不成?”
话音刚落,就遭到身边人一记小拳头。
袁飞认真解释道:“那饭菜我看了,就一些炒豆芽什么的,应该是前几天吃剩的。隔夜菜放太久了,棒梗才吃坏了肚子,压根不是什么下毒。”
此时,他心底也有些疑惑。当时这盘炒豆芽他是和傻柱一起吃的,没吃完,工厂保卫科的人就来了。再后来,就不见了,可现在怎么会被棒梗找到并吃了?
贾张氏怒气冲冲道:“放屁,淮茹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说医生的诊断,棒梗就是中毒了。”
眼见贾张氏这么言之凿凿的,一时间,一大爷也犯了难。他转头面对刘海中和阎埠贵问道:“二大爷,三大爷,这事你们看应该怎么处理?”
三大爷想了想,道:“我觉得吧,只要袁飞不跑到别人家里下毒,就不能怨人家。只是自己家下毒又咋了,兴许是药老鼠呢。”
二大爷双手负后,舔着大肚子做领导派头状。听到二大爷的话,他微微点头,“老阎说得对啊。”
对面,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阎老西,你说什么疯话呢你,下毒还有理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收了姓袁的黑钱,这才昧着良心帮他说话。人在做,天在看,你缺德事做多了,肯定会有报应的。”
三大妈见自己丈夫挨骂,不服了,“诶我说老嫂子,我们家老阎好心出来主持公道,你怎么跟头恶狼似的,逮谁跟谁龇牙?”
三大爷道:“就是,本来不想理会你。没曾想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了还。”
贾张氏继续马骂骂咧咧,“就你阎老西这点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收钱,怎么会帮姓袁的说话?”
眼见事态有升级的风险,一大爷虽然大感头痛,但也只得出来制止。
等安抚好几人,他这才道:“好了,是不是中毒的,等秦淮茹和棒梗回来了再说。现在最关键的不是争论谁对谁错,而是看孩子有没有出事......”
话音刚落,几人就看见棒梗跟没事人似的,慢悠悠走进院子。在身后,还跟着秦淮茹和傻柱。
一瞬间,一大爷脸黑得跟木炭似的。
“哎哟我的心肝小宝贝儿,你没事吧?”贾张氏过去对着棒梗摸摸看看,眼见棒梗没事,这才对着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过来,当着全院大伙的面说说,医生怎么说的?是不是中毒?中了什么毒?”
秦淮茹道:“是中毒,不过医生说是食物中毒。”
“食物是吃的,还能中毒?”贾张氏懵了,她一心想证明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