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随身空间里一直装着各种已经处理好的食材,此时听到媳妇娄晓娥饿了,当即不再含湖,起身穿衣服,煮面。
热锅冷油,放一颗八角,葱,姜爆香。倒入小半碗生抽,加入肉汤。再放口蘑,干香孤,泡好的黑木耳干,干黄花,煮好的五花肉,加入盐和老抽调味调味。熬煮八分钟,调入水淀粉勾欠。打两颗鸡蛋液煮成蛋花。
出锅装碗,撒上葱花,卤一出锅现浇花椒油。
这样,一碗地地道道的京味打卤面就做好了。
“会吃打卤面吗?”袁飞端着卤和面来到娄晓娥面前。
“嗯,品相不错,闻着也挺香。”娄晓娥先是闻了闻,这才道:“知道,不就一层卤一层面嘛,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带我去丰泽园吃过。”
“得,那你快吃吧,我这面讲究锅挑儿,热面热卤趁热吃。”
娄晓娥没有动手,反而迈着小碎步拿了一个碗过来。她把自己碗里的面分了一大半出来,递给袁飞,“来,一起吃。”
袁飞一样还没吃饭,这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我这当厨师的,还能缺了零嘴。”袁飞笑一下,也没客气。
很快,夫妻俩“哧熘哧熘”地吃了起来。
娄晓娥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夸袁飞的面好吃。
肉沫的香味在整个四合院里飘荡,惹得很多人骂骂咧咧。
贾张氏。
刘光天刘光福。
阎解成阎解放。
还有。
棒梗。
......
吃过饭后,娄晓娥主动要求洗碗。回来后,她忽然道:“下次遇到这事,你可以试着去找梁叔叔。”
袁飞有些没反应过来,“梁叔叔?”
娄晓娥没说话,手指在杯子里点点,用茶水在桌面上写下“梁忠超”三个字。
“梁忠超?”袁飞内心咀嚼着这个名字,很快反应过来。
这梁忠超和李怀德一样,也是轧钢厂的一名副厂长。不过不同的是,他主管的是生产工作。
娄晓娥继续道:“你也知道,这轧钢厂原本是我爹一手创办的,是他老人家的心血。后来我爹感觉要出事,就暗中把厂长位置给了别人,自己在幕后把控。再后来的事印证了他老人家的想法。公私合营,工厂易主。
当时,我爹任命的厂长和厂里其余几个副厂长叔叔都被一撸到底,所以我爹在厂子里再也说不上话,只能拿点分红。但梁叔叔不一样,梁叔叔不是我爹的人,他是后来来的......”
据娄晓娥所说,以前全国齐心协力,共同对抗某个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的岛国国家入侵的时候。他爹虽然没有参军,但暗中资助过八路的军队、救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些人中,就包括梁忠超。
当时,梁忠超打仗受了重伤,被娄父收留,在娄家住过小半年。期间,以工厂工人的身份掩饰自己。后来伤好随军队出发,这才离开娄家。
再后来,全国解放。
他退伍,下厂。刚好来到娄父的工厂,也就是现在的红星轧钢厂。
一步一个脚印,梁忠超做到了工厂的副厂长,主管车间工作。
娄晓娥道:“我们家和梁叔叔关系一直挺好的,但因为我家比较特殊,所以双方明面上一直没什么往来。其实梁叔叔很念我爹的情,真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
顿了顿,她又解释道:“不是故意瞒着你,实在是因为梁叔叔管车间,你在厨房,两者毫不相干。即便梁叔叔想提拔你,也有心无力。我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这种情况,我就让梁叔叔和你多见面见面了。这样,工厂保卫科的人即便想动你,也得掂量掂量。”
袁飞微微摇头,“难。”
工厂车间和后勤保卫科是两个部门,泾渭分明。
梁忠超在车间能量再大,也没办法跨部门打压保卫科。保卫科真要不给面子,梁忠超也无能为力。
娄晓娥听完袁飞说的,当下也犯了难,“难道这层关系就没用了?”
顿了顿,又道:“要不,我去和梁叔叔说一下,让你转到车间?”
袁飞被娄晓娥逗乐了,“我的好蛾子哟,厂里的位置是一口吐沫一个钉。你梁叔叔又不是手眼通天,哪能随随便便就帮我安排。再说了,我即便真到车间去了,保卫科的人想搞我,你梁叔叔不一样没办法?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娄晓娥懊恼道:“我还想把这当做一张保命牌,关键时刻给你个惊喜呢。”
袁飞心里一暖,抱着娄晓娥道:“没事,咱靠自己了。而且,万一哪天你梁叔叔当了厂长呢?”
.......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这天,袁飞照旧去上班,娄晓娥则去探亲访友。
两人都不在家,加上此时院里上班的上班,忙家务的忙家务。一眼望过去,一个人都没看到。
于是,某人就动起了歪心思。
棒梗来到门前,眼瞅四下无人,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熟练地插到大门的插销里。几秒时间后,只听“卡哒”一声,门锁竟然奇迹地开了。
棒梗收起门锁和铁丝,轻车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