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先到外边坐着去。”傻柱扶着秦淮茹到外屋坐下,看着她喝了点水后,这才问道:“怎样?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秦淮茹伸手扶额,无奈道:“唉,这孩子真是被我和他婆婆给惯坏了。”
傻柱依旧不当回事,“跟个孩子较什么劲,等会我帮你说说他。”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淮茹,你在房间里和小袁究竟怎么个情况,和我说说。”
他还是介意秦淮茹和袁飞在房间里发生的事。
“能有什么事,就那样呗。”
当下,她就把在房间里和袁飞做过的事一级说过的话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末了又道:“我觉得小袁说得挺对的,而且,事情毕竟是棒梗惹出来的,由棒梗去自首最合适。”
傻柱一颗心却不在这里,“就这些啊?那你怎么老半天了才出来。”
“收拾房间哪有那么容......”秦淮茹满不在乎地说到一半,勐地瞪圆双眼,“傻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随便问问嘛?”
傻柱还想解释两句,秦淮茹已经别过头去,
“我真没想到,你傻柱也这么看我。我是个寡妇不假,可寡妇就得这么受气吗?你们男的看我,是不是尽想着我晚上都跟谁上床了。”
“好姐姐你误会我了,我哪能这么想你啊。”傻柱解释两句,忽然灵机一动道:“我意思,咱刚不是商量着找小袁问话嘛。那几个工厂工件到底怎么到你婆婆身上的,这事你忘了?”
秦淮茹一下收住情绪,这事她还真忘了,光顾着拉手了。
“尽谈孩子的事了,没想起来问这个,改天我再去问问吧。”
生怕傻柱抓着这个不放,她继续道:“气死我了,平时让棒梗在学校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把我话当耳边风。今儿个倒编排起我的不是来了,说得好像是我教唆着他去偷工厂工件似的。”
傻柱道:“教育孩子不能这样急躁,得慢慢说,孩子还小嘛,只要及时纠正就行了。”
说着起身朝里屋走去,一边走还不忘给了秦淮茹一个自信的眼神,“看我的。”
傻柱自信地走进里屋。
不一会儿,从里屋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
这个时代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电脑。
每天基本晚上八九点就睡觉。
即便过去一年多,袁飞还是很不习惯这样枯燥的生活。
特别是媳妇娄晓娥外出不在家的这几天,他时常倍感寂寞。
当然,也有好处。
能让人养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这天早上,袁飞是在一团乱糟糟的哄闹声中被吵醒来。
顶着鸡窝般的头发出门,很快,他就打听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保卫科的人上门,强行把棒梗带走了。
依旧是保卫科科长林茂生带的头。
据说,是因为昨晚被抓走的贾张氏把一切都交待了。
话说,昨晚工厂保卫科的人把贾张氏抓走后,第一时间进行了审讯。
一开始,贾张氏还能嘴硬,强撑着什么都不说。问急了,就说自己头晕头疼。可后来,当林茂生动用了一些审讯时的常用技巧时,一切就不一样了。
贾张氏本来就只是个斗大字不识一升的农村妇女,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很快说出了事情真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工厂工件在她身上,所以,她只是交待了东西是自家孙子棒梗偷的。
对于保卫科的人来说,贾张氏交待了这点就够了。
于是,这才有了保卫科的人大清早过来抓人,吵吵闹闹的这一幕。
袁飞一经打听下,还发现了一个更具戏剧性的事情。
不知道傻柱如何做到的,棒梗竟然同意去派出所自首。可就在他刚走出家门,还没走出四合院大院的时候,保卫科的人就一拥而上,把他抓走了。
年幼孙儿自首,只为救知命之年的奶奶。而奶奶却抢先一步,出卖了自己的亲孙儿的......这番转折,看得袁飞目瞪口呆。
而整个四合院,也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
秦淮茹蹲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院里几个大妈在一旁安慰。
此时还没到上班的点,一大爷匆匆从屋子里出来,走到秦淮茹身边,“我去找李主任,我和他有点交情,看能不能让他去保卫科帮帮忙,说说情。”
秦淮茹还在一抽一抽地哭着,“李主任会帮忙吗?”
李怀德,轧钢厂的主任,主管工厂后勤,厨房以及保卫科都是他的管辖范畴。换句话说,李怀德是保卫科科长林茂生的顶头上司。
如果他出手,那肯定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关键是,秦淮茹知道李怀德这个人品行不端。要让他出手帮忙,哪有这么简单。
“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大爷火急火燎地走了。
二大爷小广播听多了,满口“政治思想”,“新人新事新国家”。只是他再湖涂,也知道说风凉话得看情况分场合,所以赖在房间里没出来。
三大爷倒是过来了,只是没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