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身体在那淡淡的幽光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从上到下,找不到丝毫的缺陷,就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完美的无懈可击,若不是注意的话,很难发现在她的颈部以下细微的几乎用肉眼辨别不清的异样。似乎只是一细细地自然的纹路,浮在她的肌肤上。
皇上的双眸慢慢的变得深邃,喉间也突然的干燥起来,望着面前如艺术品般的诱惑,眸子深处的情欲快速的蔓延。
“你知道吗?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颤颤的手一点点的拂过她,皇上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极力压抑的沙哑。从三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她就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梦,如今这个梦般的人儿终于真真实实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激动。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动荡,让她本就沉迷的意识愈加的沉沦,而皇上那温温的气息,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引起阵阵的酥痒。
她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自然更不曾注意到他的自称,只是本能地感应着他带给她的信息。
双手也本能的缠绕上他。
他再也无法压抑,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再压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沉重的身躯压向她。
“痛……”随着他的用力,他身下的娇躯痛呼出声,带着一丝埋怨,却也隐者无法控制的……皇上的脸色一喜,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慢慢的,吻向她,看来,轩辕澈并没有碰过她,她仍就是清白之身,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他会有合适的时
候,再将她接进宫中,而他却绝对想不到,这次尽情的放纵要付出如何惨重的代价。
一处幽雅的阁院中。
深深的黑夜中,看不清它美丽别致的风景,但是那带着青草气息微笑,那带着清雅花香的流动,却让感觉到一种自我沉醉的迷恋。
小院中,很静,很静,正如这深夜中应该有的静寂,除了大自然的声息,便是人们酣然入睡的声音。
只是阁院的房间中却仍旧亮着光,透过那虚掩的窗户一丝丝柔软的光线淡淡的散出,射入那无际的黑夜中,投下的也只是一点一点的朦胧。
房间内,一个男人端坐在床上,本来飘逸出尘的脸上,此刻却只有沉重的痛苦与矛盾,双眸直直地望着床上仍旧沉睡的人儿,不知道,她等会醒来,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今天,他做了他这二十多年来,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很清楚,他这么做的后果,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为了她,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后悔,什么事犹豫。
微微的叹了口气,似乎是为了释放他心底那快要爆炸的郁闷,也似乎只要想要感知到此刻的真实,他面前的烛光已经快要燃尽。
随着他的气息慢慢的的摇曳,吹向床幔下那沉睡的人儿,让那本就美的恍惚的画面更加增了几分朦胧。
有谁能够明白他今天晚上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他很清楚,事情到了这样的结局,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将她从轩辕澈的身边将她带去,根本不可能,这也是最让他沉重的痛苦。
他明知
道,无法将她从轩辕澈的身边带走,但是今天晚上,他却仍旧冒险将她从王府中换出,不是带出,而是换出,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一个,那就是……
“嗯?”床上人儿低低的沉吟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然的惊醒,一双眸子也快速地直视向她,身躯也下意识地立起,向着床边走去。却没有出声,似乎害怕打扰了她,或者是害怕她太早的发现了他。
凌风慢慢地睁开双眸,下意识地环视,入眸的,是一床淡紫色的床幔,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是她一直的梦幻。刚刚醒来的迷茫因为眼前的景象,她微微的恍惚。
而她眼前的床幔也是经过特别的设计的,不似古代的床幔那般厚重,反而带着现代气息的那种轻盈,就如同她在清山时,自己设计的那样。
古代的床幔,是用一层厚密的布做成了,比做衣服的布薄不了多少,虽然可以成功地挡住蚊子,但是在那炎炎的夏日,却会闷死人,所以她在清山的时候,特意的让人编制了一种与现代的那种做蚊帐的布料一样轻薄的蚕丝网,不仅轻薄,而且在那炎炎的夏日,还透出淡淡的凉意,非常的舒适,只是她的这种设计,只有慕容凌云曾经见过,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身躯下意识般地一僵,双眸中的那层迷茫也快速地消失,想起,在她昏迷前看到的情形,心猛然的一沉。
似乎感觉到什么,她的脸快速地侧过,便正如她意料般地看到了床前的慕容凌云。
那一刻,她的脸上没
有惊喜,也没有怒意,只有一种本能的害怕,慕容凌云竟然从王府将她劫了出来,若是让轩辕澈知道了,后果只怕……
“你醒了。”看到她将眸子转向他,慕容凌云淡淡的开口,只要看到她眸子间的害怕,脸色也微微一沉,他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你不必害怕,轩辕澈没有那么容易发现。”沉沉的声音,是在安慰着她,同样的是在安慰着他自己,不过,声音中,却仍就有着一种无法忽略的自信,他相信,师傅的易容术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被发现,哪怕那个人是轩辕澈。
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