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雪走不过胡尚轩,干脆就自己落后了些,结果看到秀秀她们两个跑远了,她赶忙追了上来,“我我我也要回去了。”
胡尚轩拦住了她的去路,满脸愁绪的说道,“雪儿,昨晚做了那样的事,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江敬雪本来很紧张的,听了这话一脸懵逼,歪着头看他,“尚轩,你在说什么啊?你有什么不对的?”
这回轮到胡尚轩搞不明白了,他想着昨日他要没做什么,雪儿见了他不至于这样,今日一直都想躲着,还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害羞了,也许就是自己趁着酒劲做了什么呀。
可这会儿看来又好像不是,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雪儿,那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为什么躲着我,是不是我昨夜轻薄于你?”
江敬雪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是轻薄了,不过不是尚轩轻薄她,而是反过来的,这让她怎么说出口啊?
现在跟胡尚轩说话,她都还下意识地看着她嘴唇呢,前世自己也是母胎solo,到了这里来,头一次谈恋爱,做那么亲密的事,还是在对方昏睡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平静得下来?
“哎呀,你就别问了,反正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别再提。”她被问得急了,转身就想走,在胡尚轩看来,这就肯定是了啊,提起这个雪儿就激动,那还不是他轻薄她了吗?
“雪儿你别走,昨晚上我真的是喝醉了,我跟你道歉,我们虽是未婚夫妻,可还没有成亲,不应该如此的,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胡尚轩是误会了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江敬雪就算不想说,也不想他这么误会下去。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开口说实话,还是该转身就走,以后再说,急得不得了。
胡尚轩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走,又气又急之下,她干脆伸手捧起了胡尚轩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了你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就不信呢?昨晚,昨晚明明就是我轻薄了你,就是这样的!”
说完之后,她鼓起勇气,垫起脚尖,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就这么一个动作,什么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江敬雪顾不得其他,推开他就往家的方向跑,本来就心跳加速,又跑得那么快,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心都快要从喉咙那儿跳出来了,她赶紧停下来顺了顺气。
呆子,真是个呆子,非得问个明白不可,好在刚刚是在山脚底下,没人看见,要不然她还活不活了?
江敬雪回想着刚刚的场面,又露出个笑容来,亲了就亲了,怕什么,那是自己以后的相公,还亲不得了?
昨晚那是意外,今日就得让他记个清楚,亲了就是盖了章,以后,那可就是她的人了。
她倒是平静下来往家走了,胡尚轩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自家屋后,整个人就像被点了穴道似的,动弹不了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他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雪儿都已经走了好久了,可他的嘴唇似乎还是温温热热的。
这会儿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呀,昨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不知道呢?果真是喝酒误事,全给忘了,哎。
十九那一日荷香回门,一大早江承家就和她往白家去了,提了一大堆礼物,这都是方氏提前给准备好的,姑娘嫁到他们家来,回门的时候多带些东西,能让自家人知道婆家看重,也就放心了。
江敬雪还给了她几包药丸子,这是李老头做好的补药,他们一家子病的病,弱的弱,荷香就算是家里身子最好的人了。
可自从白老爷子病好之后,他们一家的身子也逐渐都好了起来,归功于李老头做的药丸子。
其实也就是亏空得厉害,多吃些补药也就会好了。
白家的地也有十来亩,可是他们家一直都没有好好种过,身子那么虚,哪里下得了地呀,所以日子才过得那么苦。
身子好了,好好地侍弄着地里的庄稼,日子不就越来越好了吗?
至于为何先前吃药没用,现在又有用了,旁人想不明白,江敬雪可是知道的,还是得益于她的空间啊。
白家众人身子好了,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荷香的娘家顺当些,她在江家过得也安心啊。
他们小夫妻两个走了,江敬雪和方氏就忙着整理第二天要用的食材,耽误了十来日功夫,冬月二十六开始营业。
江敬雪定的规矩是营业五日,又歇业一日,每月初一开始预订当月的位子,如果订满了,就要等到下月初一重新开始。
冬月还剩下十来日,全都给订满了,江敬雪看着那些订单,高兴得不得了,她知道这些菜肯定很合客人的口味,也知道这么做买卖能做下去,但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
今年是没机会了,来年吧,开了年她就开始张罗,得弄更大的地盘才行,每日就接待这么五桌客人,还是太少了,就算是物以稀为贵,那也还可以增加一些呀。
而且就这么来吃顿饭就走,实在太过单调了,还可以弄一些别的项目,真的把它弄成一个农家乐。
平民百姓肯定不会来这么享受,做的就是那些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