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杏一个人在那说了很多,胡尚轩都没搭理她,她急得跳脚,“尚轩哥你还不明白吗?她是使了手段才能嫁给你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决定要娶她,但是世上哪有这么奇怪的事呢?明明我们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为何非要娶她,她耍了手段啊,你被她迷了心。”
胡尚轩从水缸里提了两桶水过来,放在了江敬雪跟前,江敬雪拿起水瓢,一瓢一瓢的开始浇地。
这一回,胡尚轩总算是抬起头来了,“香杏啊,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要娶雪儿是我自己愿意的,她要真是使了手段,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明她也想嫁给我,我二人两情相悦,又怎么不该成亲呢?”
香杏跺了跺脚,“你骗人!这样一个人,你才不会想娶她呢。”
胡尚轩也懒得跟她多话了,他发现香杏现在越来越听不懂话,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真的不应该跟她说太多,她不仅听不进去,反而还会更生气,这又图什么呢?
这时候冯氏回来了,来了后院儿,见香杏在篱笆那儿站着,进院子就是一顿痛骂,“我不在家你就偷懒儿是吧?那么多柴火,怎么还没劈好啊?人家家里的丫头,家里柴火还有好几大垛呢,一得空就背着背篓到山里捡柴去,你呢,自个儿家的都收拾不好,就你这样的,嫁给谁去啊?”
本来香杏刚刚就是在说这个,她认为自己才应该嫁给胡尚轩,可她娘一回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她如何受得了?
香杏大叫了一声,“要不是有你在,谁我不能嫁呀?”
说完之后她就去干活儿了,江敬雪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皱了下眉头,总觉得这个香杏精神不太正常,怎么神经兮兮的呢?
冯氏哪里受得了这个气,香杏走了,她就追着过去,又开始骂她,母女两个走远了,江敬雪往那边望了一眼,然后又低着头干活儿,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原来平时我不在,人家在背后说了我这么多坏话呀?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进去几分。”
胡尚轩看着她,笑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要不然就早点儿嫁过来,亲自盯着。”
江敬雪脸一红,“我才不要呢,美的你。”
胡尚轩接过她手里的水瓢,自己在那儿浇地,“好了,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也不知道香杏是怎么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她以为自己能嫁给你,现在看到你要娶别人了,气不过呗。”江敬雪撇撇嘴,“人家伤心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娶我呀?”
胡尚轩偏头看着她,故意逗她说,“这不是当初有个人自己找到我家门前来,自个儿说让我娶她的吗?现在怎么又开始问我了?”
江敬雪羞得满脸通红,拿起边上的另一个水瓢就要去追他,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倒是挺有意思。
今日把地里的活儿干得差不多了,明日就不用再过来,隔些日子就该撒种子了。
方家的菜地和他们自己家的地都还没有腾出来呢,撒种子就在胡家的地里撒,到时候把菜苗匀过去,更节省时间。
太阳都要下山了,江敬雪也该往家走了,胡尚轩送了她一截路,“明日要是没什么活儿干,就上山转转,好长时间没去打猎了,你拿个背篓采药去,好不容易跟李爷爷学会的,要是不经常看着,到时候又给忘了。”
江敬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呀,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一块儿上山去。”
她朝着胡尚轩挥了挥手,高高兴兴的往家走,两个人如今相处真是越来越自在了,最开始还有一丝别扭,现在那点儿别扭完全消失不见,自在得不得了。
要说让她现在嫁人,她估计都不会怎么拒绝,主要是觉得原主的年纪比较小,就算是明年嫁人也才十七岁,太早了还真是没办法接受,可这时候大多都是如此,十七岁也将就了。
回到家里,江敬雪又把解暑的茶给热了热,庆生在帮着收粮食呢,她热了好几碗,一个给了一碗喝,亲生的是最后给的,这个药跟别人的可不同,喝了这么些日子,庆生都已经习惯这个味道了,笑眯眯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江敬雪跟庆生说,“这药苦不苦啊?”
庆生没什么反应,歪着头看着她,就说明他没听到,江敬雪只好又给他比了比手势,庆生笑着摇了摇头。
江敬雪转身去洗碗,有些落寞,她叹了口气,看样子还是没用啊,庆生什么也听不见,都在空间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没用处,难道说这先天性的聋哑真的就没办法治?
不行啊,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得再试试,说不定再试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呢?
空间里种的那种草药也已经差不多了,江敬雪想着,用那草药熬一罐糖膏,就当是给庆生零嘴,其他的孩子吵着要吃也没关系,反正又没坏处。
现在手里头有钱了,买点糖还是很方便的,这要是以前,糖可是金贵东西,轻易买不得的,她要突然给庆生糖膏吃,家里人还要好奇呢。
很快粮食就要晒干了,到时候大哥和庆满也不用再去收粮食,几个男孩子又会住在一块儿,这样一来就不方便了,只能是靠着糖膏,剩余的之后再想办法吧。
入夜之后,江敬雪又去空间里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