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去,这才走出船舱。
老船翁在路遥的拜托下,加快了行船的速度。
路遥就坐在船头,等着靠岸的那一刻。
她一直在想,路远给她说的那些话里,究竟是有几分真的愿意让她知道的。
在她未到路家的那些时日,那些独属于他的过往,无人知晓,更讳莫如深。
更因为,生病的人,本就更容易变得脆弱。
脆弱到轻易地抛盔弃甲,失去躲藏的掩体,丢失了掩饰自己的本能。
她不确定,在路远清醒的时候,他会是期待她得知这些事情的模样。
在一切归于安隅之后,两人并排躺在摇摇椅上,路遥旧事重提。
路远却只是笑,“发个烧而已,又不是喝多了说胡话。”
可是要知道,路远喝多了却是比发烧嘴更严。cascoo.net
路遥摇头,彼时的路远在她眼里并不是一个乐于倾诉的人,更多时候,因为他的深埋,时常让路遥费解。
要靠运气去碰,去猜,靠自己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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