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像被绑住了手脚一样,纯粹一个啃不动的榆木疙瘩。
可这间住所除开路遥,他没有带任何人来过。
没有人比路远自己更清楚。
路远还没有经历过被一件自己关注之外的杂事,搅得思绪繁复,脑子要炸掉一样的时候。
所以验孕棒的归属除了是路遥的,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人?
除非——
丧失了准确率的那百分之五正正好好就被他给撞上了。
路远整个人已经木了,脸上的表情论不出来是该哭还是该笑。ωωw.cascoo.net
他两只手捂盖在脸上,胸膛闷得一震一震的,然后才断断续续地笑出声。
然后冷不丁地停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姚新弛说,路遥在诊室里当着医生的面,崩溃地痛哭。
这对路遥来说,得是极度难受了,恐怕才会有这样的一回释放。
路远有些心烦意乱。
……
而路遥在离开诊室之后,在扶梯口也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一眼指路牌,那人走过来的地方,明明是妇产科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