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也并非那么简单,但凡是正规骑兵的培养,那都是从小时候就开始逐步接触相关知识和训练,也要培养和马匹或是马驹的亲密好感,
种种技艺,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适应,熟悉,打磨。
将这些顾虑和加拉斯讲出,只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说的是没错,但骑兵的许多基础训练其实都是如何照料战马和人马之间的亲密性与协调性,你觉得你的那个大个子需要学这个?”
闻言若有所思的张元过来片刻反问道:“意思是明斯特他只需要骑兵独属的,马背上的作战方式和技巧就足够了?”
“大差不差吧,我就是个建议。”糟老头说罢自顾自的离开,突然又转过身来。
“我说,那个被附体的月精灵呢?该不是被你小子藏起来了吧?”说着老头子拿出一副看流氓的眼神扫视着法师。
被凭空污乐了清白的张元自然是不干,这鸡肉都没吃着,鸡毛倒是飞过来了。
“那个精灵就在车厢里,自打那个寄生的恶魔被驱逐了出来她就一直是昏迷着。”他干脆拉着老头子一起过去,把那个一动不动躺在车上的身影给他看。
加拉斯十分认真地察看一阵后,对等在一旁的法师说道:“被格兰多那家伙附身后会不可避免地受到灵魂上的创伤,这需要时间来平复,不过本来会有的深渊气息残留却是被净化了,是你做的?”
“我的召唤物做的。”含糊地回答了一句,张元又问道:“那现在要拿她怎么办?由您老送回森林里的月精灵部落?”
加拉斯却是摇头否决了这个建议:“这个月精灵好像是她们部落的一名游侠队长,这次围捕作战,本该身先士卒,结果在最紧要关头却是掉头逃跑,回去了也落不下什么好。”
“这应该是那个塔纳厘施加的暗示术和恐惧术的作用吧?”张元推测了一下当时的可能。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加拉斯却是反问道:“大错已经铸成,众目睽睽,无从推诿,你以为精灵族的那帮老古板会体谅一个逃兵的苦衷?”
“她会死?”
“起码也是戴罪终生吧,怎么?你小子舍不得,见色起意啦?”糟老头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架势,斜着眼看过来的表情写满了滑稽两个字。
暗骂一声老不修,张大官人努力做正人君子状:“我这是怜香惜玉,是绅士风度,你不可将我与那等俗人混为一谈。”
“咳~呸!”糟老头没说话,吐了一泡口水。
张元眼角抽搐,脸都黑了,死命地瞪着对方,也不说话。
“没事,我就是嗓子痒痒,没别的意思,你也不要误会,我就是在鄙视你。”加拉斯这说话大喘气的,好悬没把张元给噎死。
不等张大官人反驳,糟老头就指着他笑骂道:“你那点道行还想瞒我?是不是以为我的传奇感知是拿来好听的?你小子的心跳和血液流动我都能观察的一清二楚。”
说罢也不继续调笑,直言了当:“你小子要是承认自己好色动心了,我就卖个面子,让这女精灵待在你小队里听命作为赎罪,也能交代的过去。”
“要是不承认,也行,我就不管了,最后也无非是她自己回到部落认罪的下场。”边说着加拉斯边盯着法师的脸看。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张元并没有多少犹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要!要!要!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啊。”正慷慨激昂的张大官人突然表情就是一变:“嘿嘿,谢了啊,老爷子,我倒还真不介意白捡一只传家宝。”
???
刚还被那句诗词触动了些许的加拉斯甫一听到传家宝这个词还没反应过来,咂摸了一下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醒悟过来的糟老头勃然色变,抬起干瘦的手臂指着张元直哆嗦,浑似那抽风了的鸡爪子。
“畜生啊畜生!人才啊人才!亏你想得出这种不要脸的说辞,你也不怕被那些长生种给活活打死喽?”加拉斯顿足捶胸,痛心疾首。
“泰兰提尔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徒弟啊?有辱门风,有辱门风啊!”
“嘿嘿!”法师不以为然,反而是厚着脸皮上前搂住了糟老头的肩膀:“这不是老师不在么?你看咱爷俩不就画风很般配么?”
“谁特么就跟你般配了?”加拉斯冲着小混蛋翻了个大白眼,随后却又翘起大拇指:“小子,看你也是个可造之材,有没有兼顾修行自然之道的心思呀?”
张元闻言一愣,思索了少倾还是摇头拒绝了:“奥术和武艺之道已经需要耗费毕生的光景去探索,再兼修德鲁伊之路未免太过贪多求全了。”
又把自己烟杆掏出来的加拉斯一边把火打着了一边点头:“也是,你在奥术上的资质确实比自然亲和强不少,是我多嘴了。”
“意思是我在自然之道上还有天分?那方面的?”张元倒是生出了点好奇心。
“呼~”深吸一口烟斗的糟老头将烟气吞入腹中回味片刻复而吐出,直喷的云雾缭绕,白烟中露出了张元那有些期待的脸蛋。
“配种~”
讨了个大大没趣的张元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