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宏伯接到堂哥钱俊人的电话,心里莫名地恐惧。
自从在南海废了一条腿后,钱宏伯羞辱地回到了京城,他满含委屈地想要找爷爷去哭诉,然后让爷爷替自已出头,去把那个叫叶风的小子杀掉。
然而,到了京城钱家,他还没来得及见到钱老爷子,就被钱俊人拦在了钱家老宅门外。
在钱家,谁都知道钱俊人是未来接班人,钱家所有人都对钱俊人及他的父亲唯命是从,就连钱宏伯这个钱家二公子也不敢在钱俊人面前多说一句话。
钱宏伯看到自已这位堂哥,有些畏惧,不过还是想求堂哥让自已与爷爷见一面,可还没等钱宏伯说话,钱俊人便打断了他的话,让他从哪来的回哪去。
原来与钱宏伯一起去南海的那个吴首长,一回到京城就出卖了钱宏伯,将南海发生的一切悉数汇报给了钱俊人。
钱俊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他倒不是要讨好钱老爷子,毕竟他是接班人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没有必要为此再花费心思。
而是他对那个炼丹炉生起了兴趣,不禁生出霸占已有的心思,于是,他一边让吴首长想法子得到那炼丹炉,一边来到钱家老宅阻拦住钱宏伯,不想让他把这件事告诉给钱老爷子。
钱宏伯哪里敢得罪钱俊人,被钱俊人几句话吓得退了回去,只好一个人回到家里生闷气。
这十几日钱宏伯在家看着废掉的腿,差点得了抑郁。
今日接到钱俊人的电话,让他既惊又怕。
“你的腿是被南海的叶风所伤?”钱俊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钱宏伯不知道堂哥为什么问这个,当初他可是对自已受的伤一点儿触动也没有。
“是,是叶风!”钱宏伯乖乖地回答道。
“好,很好!”钱俊人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
听到这笑声,钱宏伯感觉遍体生寒。
“宏伯,堂哥需要你帮忙做件事!”
……
钱佳思领着叶风与宋媚茹来到了一处私房菜馆,三人围坐在一个私密的包间里,一边品尝着私房菜一边说着话。
几番交谈之后,钱佳思与宋媚茹也算是熟络了。
当得知今天与钱俊人发生的过节后,钱佳思不由叹了气,脸上现出愁容。
“叶神医,宋小姐,我虽然是钱家人,但在钱家却是人微言轻,与荣美药业合作的事怕是帮不了什么忙!”
宋媚茹忙拉住钱佳思的手,微笑道,“钱姐姐不必如此,与钱家合作只是我的一个选项而已,并非没有钱家,我这荣美药业就完全站不住脚跟的,钱姐姐不必自责的!”
看到宋媚茹善解人意的笑容,钱佳思不禁心头一暖,同时,对宋媚茹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接着,钱佳思又像自说自话一般地继续说道,“其实钱家已经固步自封太久了,如果再没有新的转机,或者新的血液注入,钱家这艘大船早晚是要沉的!”
叶风忽然想起刚才钱佳思在钱俊人面前说的话,于是关心道,“钱小姐,你刚刚说把名下的资产留给钱家,这是怎么回事?”
钱佳思见叶风问起,并没有隐瞒,于是开诚布公道,“我说的钱家实际上是指钱俊人继承钱家产业之后的钱家,现在钱家的家主乃是我的父亲钱鸿德,老爷子身染重疾,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到时,钱家就会到了钱俊人的手里。”
“钱家许多人为此将已经得到的财产全部转移,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钱俊人上了位,等待他们的将是被搜刮一空。”
“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很是痛心,不过,他命不久矣,也就无心再去管这些事了,不过,他却将我招了过去,让我把名下的几处产业留给钱家,不然,钱家彻底分崩离析,很快就会脱离三大家族的行列,甚至成为二流、三流家族!”
“说心里话,我并不愿将那些药厂留给钱俊人,他根本管理不好那些药厂,只会让那些药厂雪上加霜,可老爷子的话我不能不听!”
说到这,钱佳思眼神彻底暗了下来,想起家里这些事,她莫名地感到无助,心情格外的沉重。
叶风这时缓缓开口,“钱小姐,如果钱老爷子的病体痊愈,那钱俊人是否还会继承钱家呢?”
钱佳思一愣神,随即抬头看向叶风,“不会,肯定不会,父亲若是身体健康一定会亲自掌管钱家的,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而且还有很宏伟蓝图没有实现呢!可惜,老爷子的身体……”
话一出口,钱佳思猛然身子一阵颤抖,她满眼欣喜地看向叶风,“叶神医,你医术通天,是否可以给我父亲看一看?”
叶风笑着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太好了!”
钱佳思激动地一把拉住叶风的手,拼命地摇晃,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给叶风一个拥抱,不过,她刚张开双臂就想起旁边的宋媚茹,于是红着脸坐了回去。
“叶神医,你什么时候能去给我父亲看病?”钱佳思急切地问道。
“随时都可以,不过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吧!”
“好,一言为定,明天我接你到钱家老宅,给我父亲看病!”
钱佳思高兴地让服务员拿来一瓶好酒,平时从不喝酒的她,今天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