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过去没几天,在夜晚作业的时候,有个挖掘机师傅正想拆除一片墙面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墙的下面站着一个小女孩,而此时他赶紧想用挖机扶住那面墙,可是也是来不及了,那面墙狠狠地砸向了那个小女孩。
他连忙下车示意众人前来救援,大家还真以为是砸到了人,赶忙前来挖掘,可是把那面墙全都清理干净了,里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别说是什么小女孩了,然后因为这事情发生后,两位师傅都发了高烧,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才出院。
然后其他工友的在晚上也总能遇到各种各样的怪事,然后都被吓的纷纷要求要么转白班,要么直接就辞职不干了。白帽子作为这里拆迁工作的负责人,也是感到了很大的压力,他先是和上级领导做了汇报,但是领导却怎么也不信这么荒唐理由,不肯调整作业时间,然后大家还是还是按照原来的时间继续分白晚班进行作业。
可就在一个月前吧,没想到真的就闹出了人命,就是有位我这边的一个二把手,有一次下了大雨,便没有开工,大家聚在一起喝酒,那二把手有些贪酒,喝的最后已经不醒人事了,然后说着要出去撒泡尿。
我们大家都还以为只是正常的去小解一下,也是没人放在心上,大家都在继续喝着,可是喝了后面竟个把钟头,那人都还没有回头,大家意识到了不好,可能是出事情了,然后也不再继续喝酒,连忙出去找他去了。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废旧的井里找到了他,而他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找到时人都已经凉了。
”是不是喝多了,一不小心掉到那井里去了?”赵山川打断了白帽子的讲述问道。
“不可能啊!不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周围的工友们听到后纷纷都说道。
白帽子示意周围的人安静,点了一根香烟后,又继续说道。
如果是普通的工地意外,不小心出事的,我们都还不会感到这么的害怕,这里面的蹊跷之处就在于。
那口井的位置,离我们喝酒的地方,足足隔离十分钟的路程,一般人跑出来撒尿,不可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这还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我们之前在拆迁改造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一不小心会掉到那井里去,可是特意用几根钢筋以米字状做了一个井盖,足足做了三层厚,就盖到了那井盖上,这样做别说是一个大人,就算是个小孩子也不可能会掉进去的。
赵山川听到这时已经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因为他知道普通的人就算喝醉后也会有起码的保护意识,绝不会把把井盖拿掉。再说钢筋焊接成成三层的井盖重量也是非常沉的,就算是一个成年男子也不能自己一个人抬的起来啊!
”那他是怎样把井盖拿掉,怎么掉进去的?”赵山川还是得强装镇定,做出一副大师犯,继续问这白帽子。
”唉,赵大师,您听我说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井盖上的盖子是完好盖在上面的啊...”
“什么!你的意思是...”赵山川听到后觉得非常的震惊....他想到这很有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刑事案件,然后他继续问白帽子。
“你们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的?是不是凶杀案?”
“早就报警了,可是我那二把手平日子里可是个老好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要说缺点嘛,除了好色一点还有贪酒了一点,那可真的挑不出其他的毛病,和他一起从事了这行业那么久,可从没听说过他和谁有结下过梁子啊!”
”那排除仇杀,会不会是劫财?”
“可是他的手机钱包发现时都还在,警方也说不是劫财。”
白帽子突然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继续低下嗓音对着赵山川说道。
“这里面最蹊跷,也是我和那些警察同志们最想不通的事情,就是那井盖上并没有别人的指纹,但是上下两面都有那个二把手的指纹。”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打开了井盖跳了下去,然后又自己将井盖给盖了起来?”天啊,赵山川想到这内心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冲击,而周围的工友们听到这个消息纷纷也低下了头,周围的气氛开始凝固了起来,空调里吹出的风都似乎都更加的阴凉了。
”您说的没错,那人就是自己自己将井盖给打了开来,跳下去后又该了上去。这事就是蹊跷在这,你说那老井起码也有十米深,他的腿不可能有这么长吧,在下面是怎样撑住自己把井盖给合上的?”
“很有可能,他下去的时候,刚好有东西在下面顶着他.....”赵山川在心中一想到这可能,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无数关于与古井有关的鬼怪,什么山村老尸,午夜凶铃...想到可能自己接下来还要遇上这些可怕的玩意,腿都忍不住发抖了起来,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郑姐那安乐小区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毕,又遇到了这么棘手的问题,这真的令赵山川觉得头大的不行。
“那领导,警方那边怎么说。”
”唉,警察同志们也是找不到其他证据,只能以酒后意外失足结案了,然后他的家里人又是去集团闹,又是来这里闹,公司里也是赔了一大笔钱,还把这安乐小区的一件房子送给了他们当做那二把手的安息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