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等人很快便冲过了这道门,不过刚冲过去,迎面又来七个人,而且冲在最前面的和拖在最后面的竟然都是熟人,刘十九和刘文建。
刘文建虽然故意跑在最后,却被东方云一眼锁定,一见这狗贼,陈百合力战而死的画面立即在东方云脑中浮现出来,同时刘文建陷害自己谄媚裴达的奴才嘴脸,东方云更是记忆犹新,此刻他已是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浑身血液翻涌。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东方云也不管其他敌人,提刀直取刘文建。
刘十九一见是东方云,立刻回想起了齐州的事,心里泛起丝丝寒意,但看到东方云率先冲了过来,只能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挥刀迎向东方云,却不料眼前突然出现几个黑点,心知是暗器,急忙躲闪,这一闪,正好让出了一个身位,东方云在几人的空隙中冲向刘文建。
刘十九这才明白,东方云这是冲着刘文建去的,他对刘文建本就没什么好印象,见东方云只盯着刘文建,暗自庆幸,乐得见死不救,而此时朱雀门其他人已攻了上来,刘十九大喝一声杀,便与精卫等人战在一处。
刘文建见东方云竟然直奔自己而来,情知不敌,慌忙便往回跑,想凭着熟悉环境,依仗后院的地形拖延时间,拖到后方援兵到来。
哪知东方云根本不给他机会,一甩手两支梨花钉出手,梨花钉疾如风快如电,却不是瞄着刘文建,而是打向了刘文建的前方,正好封住了刘文建前方的路。
刘文建见前方闪过一道寒光,吓的急忙收住了脚,就这一住脚的功夫,东方云已然冲了上来,刘文建急忙挥刀一砍,东方云手中障刀一磕,将刘文建的刀磕飞,抬起一脚将刘文建踹倒在地。
刘文建刚要爬起来跑,却不料东方云动作更快,一脚踢在刘文建腰眼上,刘文建被横着踹到两步之外,一阵酸麻剧痛传遍全身。
东方云故意放缓了动作,一步步走向前,嘴角微微扬起,阴冷的笑容和炙热的目光形成鲜明的反差,刘文建大急,忍着剧痛想要逃走,但此刻他的四肢不止疼,更是酥麻酸胀,完全不听使唤,他手肘试图向下撑地想翻身起来,没想到手却朝天抬了起来。
东方云已经迈步来到刘文建跟前,冷冷的说道:“用我的刀宰了你,脏了我的刀。”
说着捡起刘文建掉在一旁的刀,挽了个刀花,刀尖向下一贯,一刀挑断了刘文建左脚的脚筋,阴鸷的说道:“这一刀,是朱雀门还你的,回敬你背叛本门。”
刘文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凄惨程度堪比被绑在杀猪凳上被捅了一刀却没死的肥猪,声音在殡宫中回荡,所有听者无不动容惊惧。
东方云又是一刀,挑断了右脚的脚筋:“这一刀,是回敬你给我下药,闻了你的迷香,当晚我差点没了命。”
刘文建的惨叫声更大了,任何听到这声音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能发出这样喊声的人,正经历痛彻心扉的折磨。而这也正是东方云希望的,不仅折磨刘文建,更要在心里上对四海盟的人施加压力,让他们不战先怯。
此刻刘文建脚下已经淌了两大滩的血,东方云又是一刀,将刘文建的右边膀子完整的卸了下来,血液喷出的同时,刘文建疼的直接晕了过去,东方云一刀割下刘文建的耳朵,同时刀尖在耳根一挖,刘文建被疼醒,随即又是一阵嘶号,东方云砍下了他的左膀子,看着刘文建痛不欲生的惨状,却不再下手,任由刘文建几处伤口流血。
此刻刘十九等几人早被精卫等人砍翻在地,精卫带领人已经冲了进第三进院子,但听到声音的四海盟的人纷纷从四面聚拢过来,与朱雀门的十个人战在一处,四海盟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便对朱雀门形成了人数优势,将东方云精卫等人都包围了起来,但朱雀门这次来的都是精锐,加之提前演练过阵型,面对四海盟的围攻,每三个人形成一个品字阵,这个阵进可攻退可守,三人以相互照应相互协防,所以四海盟的人虽多,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东方云等人,场面一时陷入了焦灼。
此时白泰已经拎着兵器站在院子当中,脸色惨白的关注着战况,段平和裴达一左一右护着白泰。
这时白泰已经看到了东方云,东方云也看见了白泰。
两人同时变色,白泰冷笑着,附耳对一旁的裴达说了句什么,裴达高高举起右手,此时东方云也举起了左手,两人的手几乎是同时举起,也几乎同时喊了声:“停”。
四海盟和朱雀门的人都停了手,四海盟的人纷纷退到四周,朱雀门的人也聚在一处,两边都紧盯着对方,气氛紧张。
东方云缓步朝白泰的方向走去,此刻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些人认得东方云,知道东方云的厉害,见东方云向前,脚下不自觉的向后挪动。
但有几个四海盟众不仅不退,反而慢慢向前蹭了半步,身体压低,积蓄力量,看样子随时都会冲上来给东方云致命一击。
唐代人文小趣事之(40)唐代的歌舞系列之一:宫廷乐舞。比较典型宫廷乐舞为“坐部伎”和“立部伎”。《新唐书·礼乐志》记载:“分乐为二部:堂下立奏,谓之立部伎;堂上坐奏,谓之坐部伎。太常阅坐部,不可教者隶立部,又不可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