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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云燕密信(1 / 2)

“这么说你已经想好补救的办法了?”李恪的情绪比刚才镇定了不少。

东方云微笑反问:“为什么要补救呢?咱们本来的目的不就是将他们的视线引到洪州吗,虽然现在跟设想的不尽相同,但达成的结果没什么差别,他这样直接切中了陈有方案子的要害,反倒是帮咱们省去了许多麻烦,只要不查凶案本身,咱们在长安的布局就不会出现纰漏,我还得感激他呢。换个角度看,他不是想直接跟魏征联系吗,那就直接给他看洪州真相好了,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好戏登场了。”

“这也在你的计划之内?”李恪听出了东方云话中的自信和笃定。

“不在!”东方云痛快的回答,明显有些惭愧,但足够坦诚:“但有人已经在第一时间替我做了补救,要说智计无双,我心里,只有他当得起这四个字,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过去也是,将来……”东方云略顿了一下:“可能也是。”

李恪点头,长出一口气:“先生肯亲自出马,那可太好了,先生若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口,在东方云面前说这些,未免有些伤人,所以赶紧改口:“先生打算何时来长安?”

“不知道。”东方云摇头。

李恪知道东方云没必要就此事隐瞒,说不知道,应该就是不知道,便也不追问。

李恪的情报十分精准,一大早,李世民就收到了魏征发自洪州的奏章,但这份他期盼了两个多月的奏章,却令他大失所望,在奏章中,魏征只写了到了洪州处理和安抚变民的过程,以及目前洪州的民生及政务等细务,对于变民为何要包围刺史府,李泰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竟然只字未提,为什么会这样?去了两个多月,魏征就查出这么点东西?

难道魏征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在奏章里明说?

思忖良久,李世民得出一个结论,魏征一定还有另外一份奏本或信函,但不管是什么,一定会是秘密呈送,真相一定在密信里。

“宣房遗直。”李世民放下魏征的奏本,淡淡的下令,脸上毫无波澜。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房遗直才气喘吁吁的跟着内侍进入殿中,也不知是出门时太匆忙,还是跑的太快的缘故,在殿门口,房遗直的鱼袋正好掉落在门槛上,又掉在地面上,银鱼符有意提醒主人过于慌乱了,接连发出两声低吼。

听到这两声低吼,房遗直陡然警觉,暗道马上要面见天子了,必须要沉稳应对了,捡起鱼袋重新佩戴好,又整整了衣冠,迈步沉稳的向御座方向走去。

“臣……”房遗直刚说了一个字,马上觉得这个称呼不对,皇帝只是秘密将鱼符交给了自己,并没有明诏官复原职,所以名义上自己还不是凌云台的右将军,至少程序上还不完全是,他便改口“草民……”好像也不对,如果自称草民,那这鱼符算怎么回事,自己秘密办案子又怎么解释,房遗直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自己了,不过好在他善于变通,索性越过了称呼,直接跪地行礼“房遗直拜见陛下。”

李世民岂能看不出房遗直的纠结之处,轻描淡写一摆手:“行了,不要纠结你自己的称呼了,起来回话吧。”

房遗直正起身,李世民拍了拍手边的奏章:“朕当初命你派人秘密护卫魏王前往洪州,你的人,有没有什么消息带回来?”

房遗直心头一震,怎么问起这个了,小心的回答:“臣无能,暗中保护魏王的人曾经给臣写过一封密信……”后面的话房遗直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报?”李世民猛的一拍桌案,声色俱厉。

房遗直苦着脸,心知不说是不行了,硬着头皮说,“陛下恕罪,收到信时,臣已罢官在家,无缘将此信送至御前。”

李世民听懂了,这是把责任推回给自己了,鱼符被收回,就没了进宫的凭信,怎么送的进来,李世民铁青着脸,厉声又问:“你赋闲在家,难道你不会让你父亲送来吗?”话未说完,李世民已经意识到这个理由也不成立,那时房玄龄也被罢官回家了,当时房家父子二人先后被罢官,房氏一门生死前途都未可知,你让父子二人冒着进一步触怒龙颜的风险来进献一封密信,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李世民心里叹了口气,此前因为各种原因,连续罢了房家父子的官,当时是没想到会是如今这局面,可眼下,苦果要自己吞了,这皇帝当得太累了,中间的疏漏竟然是自己一手酿成的,但自己又没处跟人诉苦,只好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信?”问这句话时,李世民的语气明显和缓了下来。

房遗直见李世民没有追究,长出一口气,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但说话还是加着小心:“臣是两个月前接到的信,按照路程计算,写信的日子应该是六月底七月初,在那之后再无密信给臣。”

李世民也在心中算了算日子,大体对的上,便又沉声问:“信可带在身上?”

房遗直暗自庆幸,好在临出府门前,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返回书房将云燕的密信随身带上,要不现在又至少是一顿臭骂了,房遗直小心的掏出那封信,低头双手捧起。

一名内侍上前,接过房遗直手中的信,转身小心的放在李世民面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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