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完成此次任务。”陈校长说完,下面立刻群情激奋,都大声嚷嚷着:“我去,我去!”就连一向安全第一的潘高峰也两眼圆睁大声呐喊着:“我去,我去,我勒个去……”。原来,潘高峰看见强井怒一脸憔悴,满眼血丝的从校长身后闪出,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热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史俩八看着强井怒的样子,也很是好奇,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校长见强井怒来了,忙起身把他让到c位说:“大家不要吵了,下面有强井怒队长亲自挑选人员。”
于是大家立刻安静下来,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强井怒,强井怒因为也叫不上这些学员的名字,便凭着记忆用手指点选。但是,他第一个叫到的便是史俩八的名字:“你,你叫史俩八,我要你做狙击手观察员,出列!”强井怒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就像要生死力博的困兽。
覃雅诗、谢三光、娄道敬、艾可可、贾权等一众精英全部入选,到显得第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史俩八弱到爆。史俩八远远看着和他站在一个队伍里的覃雅诗,他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好默默无语了。
没有鲜花,没有任何仪式感,他们在仇恨中以最低沉的方式被专机运到了新疆边防某支队。在殡仪馆,他们参加了16位烈士的追悼会。看着躺在鲜花中的一个个昔日和自己生活、训练的战友,众人无不暗自神伤。
还好没有肖福泥,这个和史俩八熟稔的a计划队员,因为要转业,队里竟未安排他执行此次任务,但这次,他不得不再次批甲上阵。史俩八看着躺在鲜花丛里的肖乌堆,突然觉得很讽刺,他费劲心思得到了指挥权,而换来的却是安静的躺在这里听着他们的事迹报告,这让史俩八不由得又想起宿命二字。
那位姓孟的领导也来参加追悼大会。肖福泥在史俩八身边耳语说:“其实,之前每次我们出征都是静悄悄的出去,静悄悄的回来,自从对抗演练后,强井怒似乎被你们打垮了信心,肖乌堆顺便接过了指挥权,但这个人太爱出风头,又会迎合领导,偏偏赶上这个姓孟的领导也愿意出风头,就有了践行誓师大会,这是我们特战队的忌讳,等于把目的和行踪告诉对方,这次的事就是西日阿洪做的。”
史俩八冷漠的看着孟领导,突然觉得很悲哀,原来真是这样,蝼蚁的命真不值钱,不过是为了让那些高高在上人可以粉饰自己的功绩,装点自己的形象罢了。果然,孟领导又进行了慷慨激昂的讲话,并要求务必活捉西日阿洪,交由人民审判,告慰烈士英灵。他的一番讲话,给陈校长这个打过仗的老同志听得直撇嘴,从此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当不了更大领导了,因为政治站位永远达不到孟领导的水平,也说不出那么冠冕堂皇的话。
追悼会结束后,陈校长罕见的飙脏话对参战学员说:“他奶奶的爪子的,我不知道什么人民的审判,我就知道告慰英灵的方式就是血债血偿,你们他们的别像个娘们似得,不好意思,我不是说你,覃雅诗,你们他妈给我狠狠打他们,让他们拿命来偿。”
万幸,和史俩八熟稔的史策也没有牺牲,只是王皓的罹难让他悲痛的不能自己,如同失去亲密的爱人一般,史俩八和史策编为一组,成了狙击手的观察员。而贾权,也扛起来狙击步枪,只是,这次枪膛里装的是带血的真子弹。
队伍经过简单的整合,上级开始催促赶紧开展行动,只是身为队长的强井怒却一直说时机还未成熟,史俩八看到强井怒眼中的犹豫,他知道,对抗训练几次的失败,让强井怒不再那么相信自己,对抗演练牺牲是假的,而一旦进入战斗,牺牲就是真的,命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强井怒不敢去赌。
晚饭后,强井怒在楼顶大口大口的吸烟,史俩八来到强井怒面前,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风景说:“这一仗肯定是要打的。”
强井怒把烟蒂仍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说:“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作战计划更完美,我不能出现番禺那样的失误,因为是失误了死的就是我的兄弟。”
史俩八看着强井怒说:“其实,有些事一直想跟你说,你失败并不是你的作战方案不行,也不是我们计划的多完美,这里面着实是有很多意外。”史俩八将对抗训练时,强井怒组织进攻而他们因偷懒不在岗位等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与强井怒听,直听得强井怒不由感叹世事无常。
“所以,根本就不是你们事先有了对应办法,而造成我们的战损?”强井怒说。
史俩八点点头说:“对,我们本就知道你的计划,进行了有针对的部署,但扔不能与你一战,因为你们太强了,而现在,西日阿洪不知道你的作战部署,他们的布防咱们已经烂熟于心,你说,咱们失败的几率有多大。”
强井怒说:“可现在是新老队员混搭,虽然已经把你们最强的挑出来了,但毕竟你们是第一次实战,难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
史俩八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轻看了我们这些新人,他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参加这次战斗的,而且,通过这几天封闭训练,你应该能看到,新老队员之间已经能够无缝对接,你还担心什么呢?”
强井怒拍拍史俩八的肩膀说:“谢谢你,以前对你有些看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