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有一个人来了,没错,那人就是覃雅诗,雨中漫步的覃雅诗。
史俩八不再犹豫,忙跑向覃雅诗来的方向。
……
“让我到艇上来,肯定是嫌我军事素质差,他们可不知道我现在其实很强了。”潘高峰一边擦驾驶舱一边说。
牛十八说:“来了也好,你没见艾可可他们队那几个,平时牛哄哄的,他们姓牛才好,都不拿正眼看外面。”
袁军军平时就不爱说话,他属于智慧型,身体淡薄,是吉林人,算是潘高峰老乡,到艇上一天就把船舶构造,性能,操作方法弄的一清二楚,他见潘高峰和牛十八聊天满是负能量,忙说到:“其实,到艇上真的很好,你看,现在对抗里最大的武器在咱们几个手上,这里也比陆地安全多了,只要防护好对方泅渡夺船,咱们不止安全,还能给予陆地炮火支持。”
“要组织进攻,他们的炮艇我们必须要夺下来。”肖乌堆说。
强井怒也说:“对,夺下炮艇,等于切断他们逃跑退路,也控制了他们最厉害的武器。”
戴脑斧说:“听说他们船上都是素质相对较差的人,我这一队人都比较擅长泅渡,可以带三个人先抢了他们的艇然后一起发起攻击。”
强井怒说:“你怎么现在还有轻敌思想!船上有史俩八和潘高峰,这两个人你不是不清楚吧?难道你还以为他们就是会耍些小心机,成不了大事?肖福泥失败的教训如果你们不能吸取,早晚会在实战中吃大亏。”
戴脑斧说:“我知道,但如果我们趁夜色偷偷潜上船,进行偷袭,成功率应该会很高,现在我们是侦查设备没跟上,如果无人侦察机跟上了,实施斩首更是顺畅。”
强井怒点点头说:“是啊,科技越来越先进了,但最终还是要靠人来终结。对了,夺船肯定是要做的,你们组研究研究怎么能偷袭成功吧。”
“来来来,搭把手,把鸡笼子提上去。”史俩八招呼叶笨他们。
潘高峰说:“你真的决定在船上养一只狗5只鸡?多闹腾啊。”
史俩八说:“要的就是闹腾,他们万一泅渡偷袭咱们,这就是最好的哨兵。”
叶笨说:“他们会在船上乱拉屎的。”
袁军军说:“史俩八是对的,闻几天屎味总好过被偷袭。”
于是这个艇上的编制便成了5个人,5只鸡,1条狗,还是个奶牛花的土狗。
“喂,你搞五根鱼竿干什么?”牛十八问
史俩八说:“没事咱们大家轮着钓鱼,也能保持清醒,这船上能做饭,咱们还能喝鱼汤,多好啊!”
潘高峰说:“只是这对抗结束没几天了,这么多东西处理起来多麻烦啊!”
“不用咱们处理,基地的付队长说了,到时候咱们收拾行李走就行,他们一切接手帮助收拾。”
潘高峰说:“那他们正队长同不同意?”
史俩八说:“他们付队长就是正队长。”
潘高峰有点蒙圈了。
陈海指着寨子地图说:“他们惯用的伎俩就是摸到我们墙边,抢占位置,一声令下,干掉哨兵,然后一起从四面八方进入,搅得寨子大乱,然后趁乱消灭我们有生力量,但我们哨兵的瞭望塔又没遮没挡的,狙击手一枪就够了,更何况他们攀上瞭望塔,都是无声无息,很难防。”
谢三光说:“所以要加强薄弱地点防御,我们给他们多挖几个坑,埋点地雷,就算阻止不了他们,延迟他们进攻,也有助于我们尽快做出反应。”
“我们的战术他们很了解,知道我们肯定会攻他们薄弱环节,估计会在那些地方加强防御,也许会埋地雷,所以,进攻计划一定要慎之又慎,把这些都想在里面。”强井怒说。
陈海说:“林子里的鸡院子里的狗,确实起到很好的报警作用,但一旦察觉进攻,大家咱们有序打反击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一锅粥似的乱跑,就是给他们打的活靶子。”
肖乌堆说:“过去我们习惯了悄悄做掉哨兵,潜进去,基本遇不到什么抵抗,就把敌人放倒在床头上了,可这演习自是不同,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去,也肯定会做战斗部署,我觉得我们大可不必着急进攻,扰他们两天,让他们鸡飞狗跳的,自己心里先崩溃了,然后再进攻。”
强井怒说:“也好,就剩5天了,我们不要着急,集中精力再搞两次进攻,也差不多了,因为这种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大家熟悉了进攻套路,就等着下一步实战了,咱们各班排好班,用两天时间分组骚扰他们,就是不打,先把他们搞疲劳。”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变得有意思了,一个想让对方赶紧来打,一个想打又不敢打,于是小心翼翼试探,两天过后,寨子里的人都被搞的疲惫不堪,因为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开始鸡飞狗跳,大家精神就开始紧张,这样不知反反复复了多少回,大家心里不止厌烦也产生了懈怠情绪。
史俩八他们5个人一直在艇上呆着,倒也不觉得多煎熬,但也始终处于紧绷状态,终于史俩八受不了了对大家说:“这样也不行啊,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军军,你有没有办法制作个炸弹的定时器,咱们不行都躲岸上偷着睡觉去吧,有事了,就把船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