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雅诗也转过头来看着史俩八反问:“什么怎么想的?”
史俩八突然就不知道该解释自己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了,“是啊?我想问什么呢?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很多事看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毕竟这个女人不是蓝绿,蓝绿看着直白而通透,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而这个女人太多让人看不清的地方,有时候感觉似乎两个人距离很近,有时候又感觉远的触不可及。”于是,史俩八说到:“就是,如果人质是我,你会开这一枪吗?”
覃雅诗把头转过去,继续看远处的雨景,许久她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我对自己的枪法并不自信。”
这算是对这个话题的一个终结了,其实,这句话说了和没说关系也不太大,因为史俩八也没能从这句话中捕捉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走吧,回去吧,万一有事他们找不到我们。”两个人沉默许久后,覃雅诗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说到。
史俩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却面带微笑的说到:“也好,你先回去吧,反正过一会儿肖福泥还要操练我,倒不如我自觉点,自己先跑几圈热热身。”
于是覃雅诗和史俩八告别头也不回的穿过雨幕向宿舍走去,只留史俩八独自一人在雨中凌乱。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覃雅诗,史俩八总有一种无计可施的感觉。于是,为了派遣心中的郁闷,史俩八来到操场上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倒功,直到肖福泥来到操场上。
“你动作变形了,这样很容易受伤,这不应该是一个练了大半年倒功的学员的水平。”肖福泥在旁边说。
史俩八停止了倒功说:“不知道,就想摔,没太注意动作变没变形。”
肖福泥严厉的说:“倒功是什么?倒功是在受到攻击时,被动保护自己的动作,你这动作简直就是给敌人送人头,别练了,想发泄我陪你走几招。”他说着,脱了上衣,只穿作训背心,摆起格斗式开始和史俩八较量。
在肖福泥面前,史俩八肯定是白给的,几圈下来,史俩八不是被抡飞,就是被制服按在地上,直到史俩八再也打不动了,就躺在泥地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肖福泥说:“怎么地?什么事让你郁闷了?你要觉得自己欠练,咱们一起练练新科目?”
史俩八坐起来问:“什么科目?”
肖福泥说:“你知道的,上回在深圳执行完任务后,我们发现自己执行海上任务竟然是短板,连跳帮都跳的不是很明白,更别说在船上战斗了,估计连在陆地上的7成都达不到,所以,咱们一起去船上,让我看看你在船上是怎么玩的?”
史俩八说:“我们家养船的,打小就在船上跳来跳去,我做肯定是可以做的不错,你要让我讲什么动作要领,我肯定是讲不出来。”
肖福泥说:“是啊,那咱们就现场实践,我看看有什么可以总结。”
于是,肖福泥和史俩八来到码头边,码头上停止两艘训练用的小艇,还有5艘缉私扣押的大非(一种快艇)。史俩八娴熟的在这些船上跳来跳去,并做各种战术动作,似乎比在平地上还要稳当些,把肖福泥看的是目瞪口呆,衷心佩服。
史俩八跳回岸上后说:“刚才跳的时候我思考了一下要诀,那就是时机很重要,要和你跳过去的船保持同一频率,这样才会安稳,还有,中心肯定是要降低的,这里面不可能象咱们在陆地上去规范标准动作什么的,重点是因人而异,在一定规范之下,大家怎么能跳稳当了就怎么跳。在船上也是,保持平衡最重要,而要保持平衡就还是要读懂船颠簸的频率,大概就是这样。”
肖福泥点点头说:“受教了,果然孔子说的没错。”
“三人行必有我师吗?”史俩八问
肖福泥笑笑说:“是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
史俩八也笑笑说:“那你岁数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流氓大哥了。”
肖福泥也爽朗的大笑说:“那我就叫你流氓二弟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肖福泥说:“说真的,快离开部队了,就想多交几个朋友,也不枉在部队走这一遭。”
史俩八说:“其实,你再干个3、5年,混个自主择业多好,到时候去我们那边,和我爸一起做生意,赚的也多,还自在,被部队管了这么多年,出去了还不想办法自己说了算。”
肖福泥摇摇头说:“你嫂子就是一个乡村教师,也没进过大城市,也没见过多少钱,她就想我能回去,一起踏踏实实过日子,她也知道我现在从事工作的危险性,所以,她就要我早点回去,说了不止一次了,我也下过很多决心,现在不同了,再有3个月,我孩子就要出生了,这次我不能再骗她了。”
史俩八拍拍肖福泥的肩膀很感慨的说:“我懂,特别懂,女人能为你生孩子,真是……,那个……”史俩八本想说一些信任、相爱、付出等话题,可一说生孩子,满脑子又都是和蓝绿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可惜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事什么都没坐过,因为思想走偏了,他竟然什么都说不出了。
肖福泥疑惑的看着史俩八问:“什么?”
史俩八竖起大拇指说:“哥,你枪法不错,咱们回家机会本就不多,你的成功率还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