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反正我是信的,反正你也没抖肩膀。”
覃雅诗虽气也不好说什么,因为那一刻,她差点也放弃了抵抗,而且,下午和史俩八分别后,她心里想的也是晚上要快点见面,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教史俩八格斗吗?于是,她生气的说:“明天白天咱们去格斗训练场教,反正是周日,以后不要在晚上练习了。”
“晚上练习也挺好啊?”史俩八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覃雅诗问。
“我说那好吧,格斗场练。”史俩八有些沮丧的说。
回到队里,史俩八发现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方法失了身的少妇回村的感觉似的,他真想大吼一声:“你们干嘛要这样看我?我才是受害者啊?”
史俩八刚进班里坐下牛十八一群人就围过来,牛十八问:“小潘说你和一个女的在靶场被督察队带走了,这么快就出来了?”
叶笨问:“你们在什么阶段被抓住的?”
白干问:“你们白天在外头折腾了半天,还不过瘾?晚上还要见面?”
谢三光拉开众人说:“你们不到捣乱了,史俩八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史俩八有种想抱着谢三光哭的冲动,可是,转折立刻来了,谢三光接着说:“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认真个鬼啊!”史俩八终于爆发般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我和覃雅诗就是在学习格斗,你们不信明天可以去看,我和她约了明天去格斗训练场练习。”
白干说:“那小潘说昨天看见你们时,你们还抱着呢。”
史俩八咬牙切齿的喊到:“潘高峰……”他喊完,就出门向隔壁的六班走去,任何七班就听到隔壁潘高峰的惨叫声。“不关我的事啊!是楚樱菲看见的,也是她说的,我就传个话啊!……不要打脸啊……。”
于是,在次日的格斗训练场,七班拉着潘高峰组团来看史俩八和覃雅诗的“训练。”巧的是楚樱菲也组团来观摩了,这其中就有娄道敬和邱毅农,看来,楚樱菲八卦说的不比潘高峰少。
史俩八介绍说:“覃雅诗是咏春高手,据高小宁说,娄道敬和谢三光加一起可能都打不过她。”
牛十八说:“咱们指导员也是咏春高手,你怎么不找她学啊?你们还是有事。”
史俩八说:“那不是肖杰跟了高大炮了吗?队长妻不可欺。”
牛十八说:“你个狗东西,你倒是想欺负肖杰,你几斤几两啊!”
这时,覃雅诗走过来问史俩八:“怎么来这么多人啊?”
史俩八说:“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咱们俩个人的事就变成了集体活动。”
这时,娄道敬在一旁嚷嚷着说:“喂,史俩八,你想学什么,谢三光不教你,我教你,犯不上因为你让覃雅诗也进督察队。”
史俩八小声问覃雅诗:“你们队也知道了?”
覃雅诗说:“昨晚楚樱菲和你们队那个潘高峰在操场跑步时看见了,就传出去了,我已经解释过了。”
牛十八眯着眼一副色迷迷的模样说:“正好,今天娘家人和婆家人都到齐了,就谈谈你们的事吧,既然木已成舟,就别拖着了。”
一旁的邱毅农听着很不高兴,嚷嚷着说:“你胡说什么?什么木已成舟?要不是史俩八,我们覃雅诗怎么能进督察队?”
潘高峰一撇嘴说:“什么叫你们覃雅诗,那可是我们嫂子。”
“你说什么?”那边邱毅农又带头吵吵起来,于是,预定好的格斗训练成了吵架大会。最后,娄道敬拦着他们队,谢三光拦着三队,好不容易制止了继续的吵架,这时二队有人建议:“老娄,你和他们谢三光打一场,他们输了,以后就不许来找覃雅诗了。”
这时,牛十八又阴阳怪气的说:“呦呦呦,这娘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棒打鸳鸯了。”于是,两边又开始吵了起来。正吵得不看空间的时候,覃雅诗缓缓走到格斗场中间喊到:“不要吵……”她在喊声中加持了狮吼功的威力,震得大家立刻就不说话了。
覃雅诗见现场安静了说:“谢三光、娄道敬,你们上来,我和你们打一场,我赢了,以后你们就都不要管我的事。”
潘高峰也说:“就是,怎么平时不见你们二队这么关心覃雅诗,现在都出来了,怕是为了邱毅农吧?等会儿,你说什么?你要到谢三光和娄道敬?”潘高峰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覃雅诗坚定的说:“对,我要打两个,你们一起上就好了。”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覃雅诗平时为人低调,大家谁也没见过覃雅诗动手,就知道她懂些武功,万万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要打三队和二队的头名高手,而且要两个人一起上。
娄道敬也走到格斗场上,邱毅农在后面不放心的说:“那个,老娄啊!你出手轻点。”
娄道敬走到覃雅诗跟前说:“我知道你很厉害,高老师也说你比我强,但你确定要打我和谢三光?”
覃雅诗坚定的点点头说:“不错。”
谢三光也走到场中央,说:“那好,今天咱们就一起切磋切磋,让我见见真正的咏春。”
于是覃雅诗摆出来咏春拳的起手式:“咏春,覃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