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就告诉了他名字,今天遇到的女人都是这么出乎意料,于是他也爽快的说到:“我叫史俩八,在广州上军校。”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到:“你的名字我没听太明白,你能重复一遍吗?”
史俩八叹了一口气说:“你的反应很正常,谁听了我的名字都不会太淡定,有的会疑惑的再问一遍,有的干脆就笑抽过去了。我叫史俩八,历史的史,俩人的俩,一二三四五的八。”
唐昕颖沉默了几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是笔名吗?”
史俩八说:“我也很想是笔名啊,其实我也很想当作家,但这却是我身份证上的名字。”
唐昕颖又说:“这说明给你起名字的人一定是个很有个性的人。”
史俩八说:“名字是我爸起的,我爸就象我妈似的,而我妈就象我二大爷似的,我们家就这样。”
唐昕颖说:“抱歉,你的亲戚逻辑关系我没听懂。”
史俩八笑着说:“我们家的亲戚逻辑关系就是没有逻辑,我爸从小就婆婆妈妈还没流,我妈整天板着脸,好像谁都欠她二吊钱似的。”
唐昕颖说:“看来你和你父母关系不错。”
史俩八说:“是啊,还不错,他们搬家了都不告诉我,要不是邻居也是我们一个村的,提醒了我爸妈,他们还想不起我这在南方上学的儿子呢。”
唐昕颖说:“你说话很风趣,是北方人吧?”
史俩八说:“是啊,我是青岛的。”
唐昕颖说:“啊,我是唐城那边的。”
史俩八说:“哦,也是沿海城市,对了你们那边有个泉山,有山有海的,很出名。”
唐昕颖叹了口气说:“是啊,是有这么个县城,听说不久要改成区了。”
“怎么?你和泉山还有故事吗?一说泉山你语气都变了。”
唐昕颖说:“咱不说泉山了,对了,你还找凌蓝吗?我去帮你问问她的电话,我和她不是很熟,没她联系方式。”
这时,史俩八身后等着打电话的也有些不耐烦了:“喂,兄弟,考虑考虑别人感受好不好,马上要看新闻了,我这还排队呢。”
史俩八忙说:“对不起,唐昕颖,我们这里不让用手机,大家都是用卡排队打电话,打时间长了,大家会有意见,你不如告诉我你的手机号,我有空再打给你。”
于是,唐昕颖大大方方告诉了史俩八自己的手机号,然后挂断电话,史俩八就跑回队里了。
他对自己今天的种种奇遇也是很满意,看来,再刚硬的生活中也必须有柔情存在,要不就会,就会胡思乱想,或者说当柔情闯进刚硬的生活,会更让人胡思乱想。
刚到队里,谢三光已经在楼道里等着他了,一见面就问:“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时间紧任务重吗?”
史俩八说:“我是看外面下雨了,就去打个电话。”
谢三光说:“这个学校什么时候因为下雨耽误过训练?”
“也是,今天练什么?”
谢三光说:“你和小潘先去操场上跑步,3公里后我会按照自己的方案分别训练你们。”
于是,史俩八和潘高峰就顶着小雨去跑步了。
跑完步,谢三光说:“潘高峰,你着重练习侧倒和跃起侧倒,史俩八,我来扮演娄道敬,和你对打,助你练拳。”
潘高峰问:“咋不让俺练拳呢,不能一上场就等着挨削啊!”
谢三光说:“你们要信我就按照我的安排练。”
史俩八做了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我们肯定百分百对你相信。”
于是,潘高峰在雨水里把自己摔得七荤八素,史俩八却被打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二人练了2个小时,已经根本就无法坚持了,谢三光说:“今天就练到这儿,我想问问,你们挨打时有什么感受吗?”
史俩八说:“能有什么感受,就趴着蜷缩在地上,互住肚子,把后背让出去让大家打呗。”
潘高峰说:“我也差不多,不过,我能看见谁踹我了,想抱住他的脚,又怕别人踹我,就没敢出手。”
谢三光对潘高峰说:“对,你能意识到这一点就很好,现在是很多人打你,但到时候是娄道敬一个人打你们两个,如果到时候你们挨打时能互相保护,然后再抱着他的腿,就能拖上一段时间。”
史俩八说:“那拖时间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一样会输?”
谢三光说:“这场比赛我设定的是三局两胜制,你们提出娄道敬那么自负肯定答应,只有你们能撑过两局,按照我的方法,第三局肯定有机会赢。因为毕竟你们是两个人,而他只有一个人,所以,你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尽可能把自己变强。”
潘高峰说:“就一个礼拜,能强到哪里去?”
谢三光说:“所以,不要那么那么全面,第一,你们要学会怎么避免被打的更重,就好像挨打时在地上能抓住对方的脚,限制对方移动。”
史俩八说:“那抓住他脚了,他还是可以还手啊?”
谢三光说:“所以,另一个人要主动攻击娄道敬,因为他被限制了活动,主动攻击就算不成功,也让他不能攻击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