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颖琳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这是那啊?”
倪颖琳看了看周围:这里怎么那么像我刚刚去过的地方,糟糕,这熟悉有陌生的感觉。
这时门外传出来一声:“看着时辰,药效该过了。”
咯吱~
红衣女子单膝跪在地上把塞在倪颖琳嘴里的手帕拿了出来。
红衣女子:“拜见,二殿下。”
倪颖琳一脸懵的看这红衣女子:什么情况?
“你不是女子吗,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像男子的?”
只见红衣女子,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摸过自己的下颚线,从他的手上脱落了一个面具。
他那帅气的脸庞展露出来。
倪颖琳:糟了球的。
倪颖琳:“你想干什么?”
红衣男子淡淡一笑:“对不起了二殿下有人留不得你。”
倪颖琳颤颤巍巍的说:“你不会要杀了我吧?”
红衣男子猛的站了起来。
红衣男子呆萌的摇了摇头咬了咬手指:“不不不,那人只是说要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我不会杀你的。”
倪颖琳哭哭啼啼的说:“那你不会是想给我下毒吧。”
倪颖琳委屈的道:“当初要不是看你可怜,我也不能…不能……”
红衣男子:“不会,不会那个人说不能给你下药。但我又不知道怎么让你生不如死,所以……”
红衣男子拿出了个手绢,把倪颖琳的嘴捂上了:“得罪了。”
月老祠中
程凌(月老哥哥),看了看现世镜:“什么!”
程凌瞳孔一震,又转头看向喝醉的月老。
程凌:奇怪,以煌儿平日的酒量,区区几杯桂花酿怎么会醉?
程凌疑惑的拿着酒杯琢磨了一会又嗅了一嗅:我忘了,我用内力化去了酒力,这杯酒我竟然拿错了,拿了屠苏过来。
程凌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又看了一眼现世镜里的景象。
倪颖琳被红衣男子绑着去了,程凌愈加感到不安,可时机未到,如果此时进入结界,会打破一切原有的走向,甚至会把倪颖琳置身于危险之地。
程凌急得不知所措,别看在领兵打仗上程凌精明的很,但在爱情这方面他却像极了小孩子。
程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突然晕倒了。
红衣男子早已换上了便于行动的且不招摇的墨黑色的衣服。
那红衣男子背着倪颖琳来到了一个狭小的巷子里,那里有一个墨色的木门,看着年头了。
他敲了敲那扇门。
有一个长相成熟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示意让他进来。
那个女人把他们两个带到了一个柴房,里面脏乱无比。
红衣男子将倪颖琳放在了一旁的柴草堆上,那个女人上下打量了下倪颖琳,又附身去看了看倪颖琳的脸蛋。
用手比了比五这个数嘴里说着:“最多这个数。”
红衣男子没有反驳冷漠的说了一句:“成交。”并在女人早已准备好的契约上画了押。
女人暗自窃喜:这回赚翻了。
红衣男子转念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女人神情紧张:他不会要反悔吧?紧接着她急忙补了一句:“不可毁约。”
红衣男子只是冷冷的说到:“今日之事切莫让第四个人知晓她是我送来的。如果我要是发现,那个嘴漏兜不住的,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红衣男子将剑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应付道:“小爷,规矩我都懂,你放心。”
听完红衣男子放心的带着刚刚得到的钱便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