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押上来。
“将军,将军不关翠红的事啊,都是小姐让奴婢送的信。”
“白婉约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林将军怒道。
“公公,你相信我,是翠红,翠红,她污蔑我,我从未与摄政王有染。”白婉约跪了下来,惊恐道。
“父亲,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楚然笑了笑。
“啊,林悠然,你这个贱人,原来是你!”白婉约目眦欲裂。
“来人,请家法。”
李府护卫将白婉约按在了板凳上,两护卫一左一右拿着极重的板子。
“林将军,你敢动我,你不怕摄政王他报复你吗?”
“还敢出言威胁,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这样只怕早就被浸猪笼了,本将饶你一命,你竟不知感激。”
“给我打,狠狠地打!”
板子落在身上,白婉约痛得嘶心咧肺。
三十板过去,白婉约被打得血肉模糊。
“将军,白婉约已经昏死过去。”
“将她关入柴房!”
“老夫现在就书信一封,看看这江东太守是怎么教出来的好女儿!”
林将军拂袖离去。
到了柴房中,白婉约被凉水泼醒,一封休书落在地上。
她抬头看向林奕,却见他面目冰冷:“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半点关系。”
白婉约只觉浑身疼痛,她不由得怨恨。
林府,林悠然,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