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辞暗暗思忖,这个任涵,到底和容家是什么关系?
拜上请帖,紧跟上去。
花团锦簇,一座喷水池立在正中央,进出宾客尽是是政界、商界名流。
室内男士,女士,相谈正欢,传来阵阵浪漫的小提曲声,中央摆着九层高的蛋糕。
楚然随手拿起一杯香槟,细细品尝。
余曼进入到室内,便与封辞分开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楚然,上下打量着她,一脸鄙夷之色。
然看着她,微微蹙了蹙眉头。
余曼,她又在想什么?
“你还说你不是傍上了大款,任喊你可真够恶心的。”
“呵,证据呢?”
“那你手中的请帖是哪来的,任涵,回来之后我还以为你变了呢。
没想到,你一直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啊,你如果还要点脸,
就滚出容家的宴会,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别弄脏了容家的地板,否则惹得荣家老太爷不高兴,小心像打狗一样,把你打出去。”
“我看该滚的人是你吧,出口成脏,你的教养呢?”
她们的争执很快,引来了一些爱八卦女士。
一些女士认出了余曼的脸,
“这不是余曼,余家大小姐吗?”
“她怎么还好意思来?”
“对呀,她爸爸都被请去喝茶了,她还有闲情跑这里来!”
………
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言论,余曼脸上青红交加。
“闭嘴,我让你们闭嘴!”
拿起一旁的香滨,便朝那些女士泼去,一位女士被迫不及防地泼了一身,想要动手去揪住云曼的头发,但想到是容氏老家主的寿宴,还是生生忍住了。
“真是没教养!”丢下这句话,这位女士便去了洗手间。
余曼委屈的跑了出去,他想不到,明明任涵这样的被包养的人才是被众人指责的,但是为什么现在被嘲讽的反而变成了自己?
她躲在花园里,抽抽搭搭,眼睛哭得通红,但始终没有一个人理会她,劝解她。
楚然又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更大的,还在后面呢。
这时,封辞举着酒杯来到了她身边。
楚然微微皱眉头,先送走了余曼,封辞就又来了,这两个人真的好烦。
封辞毫不在意,碰了碰它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你和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任涵,我对你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呢,你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封少爷,现在你应该陪着你的女伴,而不是来招惹我。”
封辞微微一笑:“你吃醋了?”
看着封辞的那张脸,楚然面无表情。
“系统我能不能打他?这般自信,是谁给他的呢?”
【不行啊,宿主,会降好感度的,你不想要积分了吗?】
楚然抿了一口酒,压下心中想打人的欲望,未答话。
封辞正想说什么。
“任涵,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小三,竟然还敢勾引封哥哥!”
余曼快步跑上前来,当在任涵和封辞之间。
封辞微微皱了皱眉头,余曼这个蠢货,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带她来。
楚然看着余曼的脸,啧啧,真惨啊!妆都哭花了。
鼻孔微微扇动着,眼神狰狞,一副泼妇模样,哪还有半分娇俏的样子?
“任涵,你这个贱人,都当了小三,为什么还不放过封哥哥?”
封辞皱了皱眉头:“余曼,你够了!”
“封哥哥,我只是让你不要被这妖女迷惑,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打死这个妖女?”
说着,巴掌便向楚然扇去,封辞拦住了她的手。
“何人敢在我容家放肆?”一阵威严的声音传来。
全场寂静,老人步履缓慢而又从容,拄着一根拐杖,头发花白,但精神抖擞。
缓缓走下楼梯,走向楚然身边。
抬起鹰隼般的双眸,直逼余曼,余曼被逼得倒退两步。
“我,容老家主,是她,是任涵,是任涵在闹事。”
余曼恶人先告状。
“你说什么?小姑娘,你不诚实啊!”
“就是任涵!”
“呵,荣老家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天气任涵的手,在我的家里说我的义女?”
余曼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任涵,竟是容家的义女?”
余曼脸上一片灰败之色。
“容家不欢迎你,这没有教养的客人,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出去?”
余曼的震惊还未过去,听到这话,脸上青白交错。
如落水狗一般,夹着尾巴,捂着脸跑了出去。
容老家主,拉着任涵,走向高台:“今天,是老朽的60大寿,感谢各位来临。
另外,在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义女任涵。”
台下响起阵阵掌声,记者忙着咔咔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