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反正自己的叔父谢安身居要职,弄些粮草问题不大。
反观冯雁,此刻却满目愁云,留下的一万八千人,竟然全丢给了自己训练。
“额滴个娘,这不是要累死我老人家吗?”
“冯司马,你身体健壮,训练个把些人,不算回事。”谢玄戏谑地调侃道,说完,极其潇洒的转身离去了。
“我靠!这是个把些人吗?”冯雁暗自腻歪。
过了一日,军营所有将领汇聚一处,在军营空旷之处看着冯雁讲话。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冯雁大声喊道:
“大伙听着,你们大部分均来自北地,流离失所、举目无情,如今进入军营便成了一家人,在这里,肯定有吃有住,不会饿死荒野,更能学得一身本事。”
“多谢头领大人,我等实在感激不尽啊。”
“以后有吃有住,再也不会忍饥挨饿了,呜呜……”
众人听了冯雁的话语,一个个感激涕零,更有人伤心地哭泣起来。
“不许哭!闭嘴!”冯雁冷声道。
“不要以为在这里可以混吃等死,告诉你们,军营不留无用之人,不好好跟着训练,一脚就会踢出军营,周围野兽众多,后果你们自己想去!”
“啊……会被赶出去?”
“这个小郎如此狠辣?”
底下的新兵听了顿感背脊发凉,刚才还温声细语的,咋一下变得狠毒了?
冯雁双手一抬止住众人纷杂的话语继续狠声道:
“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我晋朝的兵勇,军营的将士背负着恢复河山、重振家园的重任,不在刀山火海里滚个三回根本不配做一名合格的将士!驱除鞑虏、保家卫国只有勇猛的士兵才能做到。咱们这个军营可不是普通营寨,这叫特种兵军营,可能你们不懂啥叫特种兵,告诉你们,这里的人,随便挑一个顶你们两三个!”
此时,早已跟随冯雁训练已久的一千五百名士卒,听了冯雁的话语,顿时挺直腰杆环视着新来的一万多兵卒,眼神中一股傲气油然而生。
“不服的过来练练?”一名老兵蛮横地喊了一嗓子。
“想动动手脚的,尽管来找爷爷。”
“待会,你,你,还有你,一起和军爷我过过招。”
“你们拿上棍子也行,我刘某人赤手空拳跟你们打!”
……
老兵们一个个蛮
横无比,霸气的大声嚷嚷着。
冯雁暗自一笑,再次喊话:
“在军营里,首先记住两个字,服从!不服从命令的,立刻赶出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统一的行动迟早会被敌人斩尽杀绝。都是娘养的,你们愿意别人砍下你们的头颅吗?”
“不愿意!”
“傻子才愿意被砍!”
“凭啥被人砍头?我赵某人还想安家置业生养十几个娃娃呢?”
“呵呵呵……”有人听了这句忍不住荤笑出声
“谁来砍我,我……我跟他拼命!”
……
大部分新兵被冯雁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个个义愤填庸的喊叫出声。
“这个军营的人,只会砍别人的头颅,绝不容许别人骑在脖子上撒尿!即使在身边放个屁也不行!”冯雁豪气十足地喊道。
“对!”
“大人言之有理。”
……
冯雁顿了顿,使劲清了清嗓子,对着两万人喊话实在太累了,“妈的,光喊话都这么累,以后训练还不得累死啊!看来得发明一个话筒出来。”冯雁气哼哼地想到。
喝了一大碗水,冯雁再次讲道:
“话不多说,以后跟着好好训练,有吃有喝还有赏钱!从现在起,每日淘汰一人,每三十日淘汰三十人。训练差的人立即滚出军营!这里不留软蛋!”
“嘶……如此刻薄?”
“每日都要淘汰一名啊!”……众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冯雁的训话一会温情,一会激昂,一会狠辣,左一棒子、右一榔头的,搞得这些新兵忽上忽下的,心里着实有些忐忑不安。
此时,谢玄、刘牢之、孙无终等人,听了冯雁的话语,脸上顿显欣赏之色,这种淘汰的方法实在太好了,这样一来,想偷懒的人只怕没几天便会驱逐出去,在这里,只有奋勇训练一途可走。
“这家伙法子真多!”谢玄满脸喜色。
“谢将军,能将此子分到我的麾下吗?我等参军正需要冯无始这样的人才。”刘牢之有些焦急的对谢玄说道。
“刘参军,凭啥分给你?我们兵营才需要这样的人!冯无始有阵子没训练我的士卒了。”参将何谦不满的嚷嚷道。虽然刘牢之是何谦的上司,但这么明目的抢人,实在看不下眼。
“我看,到我的麾下更为合适!”参将诸葛侃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你们才统领几千名士卒,冯无始却辖有两万之众,亏你们敢说出口。”曾在演习中败于冯雁的刘轨鄙夷地说道。
诸参将听到刘轨的话语,一时间竞相沉思起来。
所言有理啊,这个冯无始如此会练兵又颇多奇术,更会吟诗作赋,岂是一个小小的参将能够驾驭?
众参将各自嘀咕着,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