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中风又发作了,赶紧找个地方扎针吧!”冯雁最讨厌别人问这个问题,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如何作答?
“真是如此?”韩复大惊道。
“确实如此,你们说呢?”冯雁又问向张大壮、小烈子二人。
“好像……”
“差不多……基本上,有点?”二人不确定说道。
“速去军营,不可停留!”韩复急急下了一道命令,身后的传令兵立即奔向后方四处通告。
到了咸阳郡以北五里的一座军营,众人才算是到了家。几千人一路风尘早已累坏了,钻进各自的营房便不肯出来了,一个个倒头就睡。给韩复扎针结束已经入夜很久了,冯雁独自一人本想四处转转,却被值勤的哨兵喝退回去。军营规定,入夜后便开始施行口令,口令不对不允许自由出入。
“你爷爷个腿的!”冯雁无奈之下骂骂咧咧回到了自己的营房。
还在睡梦中的冯雁,一早,便被外面的操练之声吵醒了。
“我靠,起这么早?”冯雁满脸埋怨的起床后走出营房,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张大壮和拓跋烈。
“喂!”
听到呼声的二人同时回头,
“老十三你醒了?”
“师傅!”
“嗯,你们进来,咱们开个党小组会议。”冯雁随口说道。
“啥?”二人莫名其妙……
三人就座后,冯雁咳嗽一声说道:
“现在呢,党组织就咱们三个人。”
“师傅,啥意思啊?”拓跋烈满腹狐疑的问道。
“你只管听着就行了。”冯雁不屑道。
“从今天开始,我安排一下以后得工作,第一,这些氐族人辰时起床,咱们就卯时起床!”
“起床干啥?”
“操练!”
“哦。”
“第二呢,他们戊时睡觉,咱们亥时睡!”
“睡那么晚干啥?”
“操练!”
“好吧。”
“第三呢,以后抓草药配药材三人同行,一人放风,两人采药。”
“为何?”
“操练!
“哎!”
“第四呢,以后医治伤员只能医八分,留二分慢慢养。”
“同意。”
“不如医五分。”
“胡说,不要命了?”
“好吧。”
“出发!”
“干啥去?”
“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