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喃喃道:“这会儿已经快到凌晨了,那些边检一般都是晚上两点换班,时间这么长,眼睛肯定看累了,要是他们只用手电筒看看,那还好说,要是上车检查,那就得把这几头猪一个一个移下来,我估摸着他们没这个耐心,咱们这趟,走的肯定顺得很,你放心。”
说完,他似乎还不满足,又屈过身,将那半桶还未全部倒完的泔水一股气倒进了笼子里,惹得一阵腥臭味散发开来。
猴子见叶一诺立马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生怕被这滩泔水遍及,便腼腆一笑:“保险起见,见谅,见谅,等安全出去了,我带你洗个澡,快活一下,让你尝尝老挝少@妇的味道。”
说完,他就锁上了车厢门,跑上主驾驶,重新发动了引擎。
叶一诺将仅剩不多的新鲜空气吸进肺里,随后减弱了肺部活动,强忍着这股泔水和脏猪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硬生生撑了下来。
他没有什么怨言。
任何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况且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途中,为了能更好的换气,叶一诺拨开了挡着车厢与主驾驶连接的窗户的帘子,吐了几口气,声音沙哑道:“猴子,聊聊,太他吗难受了。”
猴子头也不回的笑了几声,说道:“正常,正常的很,特殊时期,咱们只能用这种法子,你也别怪我,没办法。”
叶一诺问:“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你刚才……为什么要打他?”
猴子明显愣了一下,扯着嘴角笑了几声::“这个吊毛,每次都会想着法跟我涨价,要么行情不好,要么检查严了,要么就是猪下崽了,老子早就烦了,反正这次是老子最后一次跟他做生意,懒得惯着他了,就拿棍打晕了嘛,你放一百个心,虎哥叫我不要在这个地方下死手,连打架都不行,否则一定会被警察盯上,我都听进去了,就是这个‘拜服外’(泰语:蠢货),忍无可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