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而已。
中年女人置若罔闻,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张染了污渍的翟勇的名片,像是从生命当中割舍了什么一样,将其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突然,她身躯微微一紧。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去。
叶一诺和赵明昊走了进来,后者与往常一样,主动挡在了唯一的出口。
“你们是……”
中年女人捋了捋额间的坠发,眉头皱在了一起。
望着这张被岁月割过的鹅蛋脸,叶一诺低着头滑着手机屏幕,嘴里念叨着:“翟玲玲,今年38岁,十年前的重点大学工商管理系优秀毕业生,原来这家公司是你带头创立的,名头和本事都不小嘛。”他抬起眸子一笑,“果然女人要是算计起来,比男人要恐怖的多。”
翟玲玲脸上略微讶然,这才想起来眼前两人的身份,她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翘起的双腿略显气质不凡,道:“你们两个,就是上次来翟勇办公室谈生意的人吧?请坐。”
叶一诺没有客气,坐在其对面,问道:“你认得我?”
翟玲玲温婉一笑,脸上不带任何防备道:“办公室,有我买的监听器。”
叶一诺感到背后吹过一阵冷风,他顿了顿,道:“我还以为你跟翟勇有那么点超越血缘的感情。”
翟玲玲像是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笑话,捂着红唇轻笑了几声,丹凤眼望向叶一诺:“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一个女人,总要靠着有出息的男人,才能越过越好,亲人不亲人什么的,排在优先级之后。”
这话一出,叶一诺就明白这个中年女人不是一般人了,她有着那种寻常女人身上没有的阴郁,正是见多了社会中的黑暗后才衍生的脾性。
这就好比一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心里多半认为全世界都是讲道理、讲人情的规矩之人,实际上摸滚打爬久了,就发现每个人心里头都有那么一点利字当头的小心思。
当这种人、事、物经历的多了,心理的防御机制就建立了,待人待事都会以利益优先来考虑。
显然,叶一诺眼中的翟玲玲就属于这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