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悠悠的,缩小自的存在感。
莫淮桑拽了拽宁千霜的袖子,刚拽上,一抹幽深的眼神射了过来,吓得他立马缩回了手,嘿嘿一笑,解释道:“那个......我......”
噗噗,他要怎么称呼啊?
卧槽,这也太特么难搞了吧?
宁千霜知道他疑惑,可现在是在宫中,肯定有不少的耳目,只好道:“先回摄政王府吧,王府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终于把人拐了回来,所以不能让他走了。
出宫上了马车,马车上静悄悄的,帝释天不语。
莫淮桑目光在宁千霜身上上下扫了扫然后瞥见了宁千霜脖颈处,一脸坏笑:“你们两个......玩的挺嗨。”
宁千霜这才想起之前在马车上被帝释天啃咬了,然后淡定的拢了拢衣服:“就你看的仔细!”
随即马车上又安静了下来。
莫淮桑憋了憋,最终还是没有憋住,五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个,澜殇......你真的记不得我了?”
“滚!”帝释天冰冷的吐出这么一个字。
话罢,他脑袋一疼,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
他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倒在血泊之中,他的面前还躺着一个妇人,她看不清她的容颜,只记得她满头白丝。
再接着一个出现一个少女,一袭大红色喜服,笑面如花,绚烂的似天边的艳彩,朝着他奔跑而来。
甜蜜而又酸涩的情绪交杂,他整个灵魂似要被抽离身体,心底压抑着的情绪在胸腔内回荡。
“君澜殇。”宁千霜面色大变,赶紧拿出银针,找准头部的穴位扎了下去。
他眼前被一片黑暗席卷而来,他眼底最后的容颜是那少女焦急的神色。
刺客的君澜殇,修长的指尖再颤抖,脸上的血色腿尽,浑身冰冷的像刚从河里捞起来一样。
他眼底的猩红见见你褪却,一改方才的一身邪气有狂肆的模样。
“呀,澜殇,你的眼睛不红了吗,正常了,你是不是恢复正常了?你认出我是谁了吧?”莫淮桑激动的喊道。
“你都不知道,刚刚在皇宫,我就怕你露出什么破绽被发现,不过你太牛了,你都没看见太后后皇后的脸色。”
他唧唧歪歪的说了老半天,发现君澜殇的目光一直落在小千霜身上,悻悻然摸了摸鼻子。
合着他就是一个多余的。
不过也不能为难人家小夫妻了,好好的新婚之夜,都成了啥样子了。
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发现马车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怎么这夫妻两都不说话了?
他假装咳嗽一声:“小千霜?他好了吗?”
宁千霜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呢?”随即拔掉银针,扫了一眼君澜殇:“没事了。”
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莫淮桑感觉到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按照小千霜的性子,澜殇好了,肯定会冲上去,抱着他又啃又咬的吧?
难道是澜殇好了,小千霜的脑子又坏了?
就这样忍者奇怪的气氛,到了摄政王府门口,宁千霜一句话都没说,起身就要下去,君澜殇伸了伸手,可没能抓住。
莫淮桑看的目瞪口呆:“不对啊,你们俩撒情况?我为撒看不懂了?”
君澜殇睨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可能是惹到她了吧。”
“没有啊,我一路都在......”莫淮桑的话还未说完,猛地想起了什么:“你说是帝释天?”
君澜殇点头。
“怎么惹到了?上一次是你把她丢进了湖里,她她都没生气,你这次干了什么更过分的事?”
君澜殇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莫淮桑,他若能记住,至于憋了这么一路一声不敢吭吗?
进了书房,宁千霜抱着双手靠在书桌旁边,君澜殇坐在主位上,目光时不时的撇过去。
木易和夜影也不是傻子,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他们家尊主不对劲了。
脑海里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就是不敢说出口。
宁千霜见他们大眼瞪小眼,就差没在对方身上瞪个窟窿出来,她幽幽道:“别看了,同一个人,两个身份,他们都没有相互的记忆,至于你们想要深入了解的话,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说完,她转身阴恻恻的看着君澜殇,咬牙,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入画,侍书,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咱们去偏殿住!”
木易和夜影已经莫淮桑还有路西风相互看着对方。
莫淮桑和路西风一脸懵逼,他们这是要分房睡了?
宁千霜懒得看他们,转身骄傲的出去了。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木易和夜影明白事情的真相后,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谁知道他家尊主真的是摄政王啊,而且宁姑娘竟然真的是他们的女主子。
一边暗暗庆幸,好在没对夫人做啥过分的事,一边又为他家主子默哀。
路西风狐疑道:“王爷,您这次又干了什么过分的事了?王妃在您身边这么久,可从来舍不得跟您生气的啊?”
这都气的要分房睡了。
君澜殇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