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成阳公主,陈王,景王不见了踪影!”守卫从外面匆匆进来,抱拳行礼汇报道。
魏文眉头紧皱,倒也没太过在意,他们暂时没有影响,成不了什么气候。
纵观现在的局势,硬说的话,表面上他占着优势,实则魏启优势更大一些。
一旦外郭城的将领拿不下他,到时候魏启重新占领外郭城,然后加上皇城守军,那么死的人就变成自己了。
“该死的!”魏文怒骂一声,但也无计可施,现在只有等,等待雍州的支援到来。
孙贺脸色阴沉的站在殿外,事情真的被魏文预料到了,他想不通魏启为何没死,明明已经做好陷阱。
只要祭天仪式照常进行,他是必死的啊!难道又被人破坏了?孙贺眼睛微眯,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在这京城除了他之外,还有未知的阴阳师藏在暗处。此事之后,恐怕更加不受魏文重用了啊!孙贺心中想着,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导致事情脱离了掌控。
外郭城下,魏启带的人虽然多,但是文官占比足足四成,可用的守卫仅有六成。
而外郭城的守军人数优势,同时占据地势,所以轻易的便将魏启俘虏带到皇城底下,准备向文王询问如何处理。
然后遇到的不是文王的人,于是只能带着魏启退了回去,静静的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苏府,趁着宫内大乱之时,魏延带着成阳公主和陈王以及景王躲到这里来了,刚刚收到探子来报,把事情大致的叙述一遍。
房间内,景王踱着步子思考着该如何打破现在的僵局,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苏婉儿的闺房内,秦亦手托着腮,一脸郁闷的望着窗外,上午还好好的呢,都考虑好回南方结婚的事宜了,结果下午收到消息,京城封城,任何人不得出入京城!
什么玩意啊!秦亦整了整衣衫,满脸气愤的从屋子内走来走去,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不这么那啥嘛?
他只是一个刚刚十七岁的孩子,还没到生日的那种,还不能破戒,一天天的太煎熬了。
秦亦无奈的苦笑着,苏婉儿来到他的身前揉搓着脸颊,坏笑道:“好弟弟,再给姐姐哭一个!”
秦亦一脸黑线的将她推开,能不能不提这事,谁知道白天感情到位了,表个决心还把自己感动哭了。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回见!你好自为之!”秦亦准备离开,先晾苏婉儿三天再说,否则无法彰显自己的家庭地位。
秦亦刚要走,苏婉儿迅速将他按在桌子上,不让其离开,同时捧着他的脸,展颜一笑,柔声细语道:“哭一个呗!”
秦亦脸涨的通红,少年意气哭像话吗?
配合上涨的通红的脸颊,苏婉儿忍不住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秦亦眼珠子转了转,他发现自己越是恼怒,越是生气,苏婉儿就越有兴致,这还得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秦亦瞬间冷静下来,渐渐让内心平静下来。
苏婉儿愕然的发现秦亦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不再如刚才那般狼狈。
用腿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然而却没反应,不会给玩坏了吧!
“哼!”秦亦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
六曰十日,阴云散去,天气放晴,距离文王造反的第四天,京城的街道门可罗雀,不似往日的繁华热闹。
百姓闭门不出,生怕惹到什么祸端。
外郭城的一处府宅中,魏启被禁足在里面,周围布置了数百的守卫,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不过他也不慌,魏文被困在皇宫中,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现在两人等待的就是时间,京城被封的消息已经流传开来,豫州正在集结兵马,准备前来救驾,雍州的兵马也在往这边赶。
此时,常侍带领着二十万兵马已经抵达豫州与雍州的交界处,潼谷关。
潼谷关位于两州之间的瑶山至潼谷的山涧之中,深险如渊,一次性仅容百人通行,此地乃兵家必争之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数十万的军队想要通过此地,很是艰难,于是常侍觉定在谷外暂停歇息一下,接下来的路会非常难走。
夜晚,峡谷中异常的安静,仅有燃着的一堆堆篝火,发出霹雳巴拉的燃烧声。
夜色渐浓,倦意逐渐占胜了理智,三更天绝对是人们最困倦的时期,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刻。
突然,一声叫喊声撕破了苍穹,帐外传来一阵嘈杂且混乱的声音。
常侍瞬间清醒,连忙走出帐外,浑浊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山谷之上围满了火把,无数道箭矢对准他们,显然已经被包围了。
副将连忙迎上前来,抱拳行礼汇报道:“大人,有人要见您!”
“谁?”常侍沙哑着声音问道,脑海中浮现出一种可能。如果是正常时期,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设伏,除非是提前准备好了。
这么一来的话,草原狼族攻打雍州是假,有人造反是真啊!
一时间常侍想到许多,豫州军队共计三十八万,如今镇守的仅有十八万人,此计就是为了调虎离山,冥冥之中将二十万人困于此地。
山谷地势中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