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魁就此诞生。
两首诗将鱼水欢的蝶彩儿捧到了极高的位置,成为了鱼水欢的花魁,一时之间,风头竟然略微压过了春雨阁的柔冬儿。
天然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火焚烧的气息,此时一队官兵正在里面寻找着线索,而在外面有两个男人等待在旁,其中一儒雅男人和郑世仁有着几分相似。
“大人,火焰抹除了所有的痕迹,没有任何线索,已经无从查起!”一将领来到二人面前躬身行礼。
“查到天然居少东家的住所了吗?”郑宽对一旁的京城县令周旬询问道。
“回大人的话,查到了!”
“带人,我们走!”
……
庭院中,房间内,秦亦裹成了个粽子静静的躺在床上,视线望着天花板,心中估摸着时间。
结果没等到想要的人,却等到了苏婉儿,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也许会开心的举起双手三腿欢迎,但今天显然不合适。
因为苏婉儿生气了,此时他裹成这副鬼样子,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秦亦的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忧愁,郁闷的望着双手环胸一脸坏笑的苏婉儿,脸上的表情似乎再说你死定了。
庭院内,范咸羞愧的低着头,吴德仰着头望天表示与贫僧无关。
时间回到清晨,鱼水欢火遍京城让范咸压抑多年的情绪喷薄而出,回到家中向老爹炫耀起来。
而范昀心中不解,他对自己的儿子可是很清楚的啊,妥妥的草包一个,开青楼的钱是他给范咸用来打水漂玩的,谁知道竟然打出响声了。
于是,范昀略施小计就从范咸口中套出了实情,鱼水欢的成功多亏了吴德的创意,以及秦亦的诗才。
虽然与范咸关系不大,但是他的钱和交友的目光也是很重要的啊!
孩子有出息了,范昀准备和老友分享一下喜悦的心情。
然后一大清早的,乐呵呵的来到苏府,和苏岩装呗,说他儿子怎么怎么样,大概意思就是金龙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苏岩直呼无语,不是你总是嫌弃草包儿子的时候了?再说不就是开家不错的青楼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于是乎,苏岩把沉浸在秦姑娘离去悲痛中的苏艺削了一顿。
这都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范昀吹嘘的时候,把和范咸合作的二人突突出去了,巧合的是苏婉儿就在旁边,接着秦亦悲剧了。
就在秦亦快要忍受不了苏婉儿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时,院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声。
秦亦收起讨好的笑容,严肃道:“你先离开,这件事回来在解释!”
苏婉儿扬了扬拳头,示意等会再跟你算账,随后通过密道回到了苏府。
吴德迅速躲藏起来,一时间,院子中只剩下了范咸和请来的两个小厮在那打扫。
“这里…扫干净点!”范咸摇头晃脑的说道,如今的他意气风发。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一队官兵闯了进来,迅速控制住了院内的几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范咸一脸惊恐,绝对是最真实的表情。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郑宽大手一挥,冷喝道:“进去!”
“是!”顿时一队人马在院子的各个房间内寻找起来。
“在这!”这时,一位官兵惊呼出声。
郑宽顺着声音传来的屋内走去,然后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秦亦。
“你们是?”秦亦声音微弱,彷佛是出气多进气少。
郑宽摆了摆手示意郎中上前为他诊治起来。
许久后郎中躬身道:“回公子的话,断了三根肋骨,腿部有挫伤,右腿骨折,是马车撞的无疑!”
郑宽上前找到郎中所说的肋骨断裂的地方,下一刻用尽力气一按,眼睛死死的盯着秦亦的表情变化。
瞬间,秦亦眼睛猛地突出,剧烈的疼痛使他青筋暴起,面部表情扭曲在一起,看上去十分骇人!
许久后,郑宽拿开手,秦亦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打湿。
“找到那日撞他的马车了吗?”郑观用手帕擦了擦手,对周旬问道。
“回大人,据打听马车在那日撞完人后离开了京都,再也没回来。”
闻言,郑观又将视线落在了秦亦身上,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能够令人感受到其中的冷意。
“我问你答,别想耍花招!”
秦亦满脸惊恐,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被撞时间?”
“午时!”
“地点?”
“梧桐大街西街角处!”
“去做什么?”
“买些吃食?”
“买的什么?”
“羊肉!”
“几斤?”
“二斤!”
“为何要诬陷郑观?”
“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亦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满是害怕之色!
郑宽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从头上取下发簪,在秦亦的眼前晃了晃,趁其不备,猛地钉在了掌心处,伴随着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一股窒息的疼痛感涌上大脑,掌心鲜血如注。
“我问你,为何要诬陷郑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