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很可能等自己赶到时他们已经离开。
但他能肯定,如果不这么做,他会做出更失控的举动。
一小时的时间里,晏遂安看了无数次微信,那条试探的信息如石沉大海,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w市过了晚高峰依然拥堵的主城区,让晏遂安的心里更是急躁不堪。若不是碍于艺人的身份,他甚至想下车跑过去。
又是红灯,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老板皱着眉,第n次盯向车载显示屏上的导航图时,心中的胆战心惊愈演愈烈。
车内气氛简直要冻住,神经粗线条如佳佳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司机战战兢兢地说:“下下个路口右转就到了。”
绿灯亮起,司机和佳佳如释重负,终于敢重重呼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晏遂安电话铃声响了,是施慕程。
“安哥。”只两个字,却都带着颤抖,呼吸急促,大声喘着粗气,每一下都顺着听筒,重重拍在晏遂安心上。
“怎么了?你在哪?”
“四季酒店。”
“好,我马上到。电话别挂,在原地等我,不要怕,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