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
秦夜笑着拍拍邬小宝的肩膀,完事挑了挑眉头小声追述。
“你不行不是还有我呢吗?”
其实也难怪邬小宝没自信,毕竟他自从跟着秦夜学了震天雷针法,就一直没有自行施展过。
再者震天雷针法能够治疗哪些疾病,他也不清楚。
更重要的是,《东壁怀生》这门真气功法是到手了没错,可他还没来得及修炼啊!
被秦夜当日打通的九道武脉里空空如也,拿什么施展震天雷?
秦夜显然不会考虑不到这一点,于是又跟着说道:
“你缺的东西,我借你。”
有了秦夜接二连三的言语支持,邬小宝逐渐产生了那么几分信心。
而等着看笑话的贺茂林也不阻拦,他巴不得邬小宝把王瑞兰给治死,到时候报个警,让执法局介入调查,保准能让身为始作俑者的秦夜吃不了兜着走。
“杨院长,你看人家小邬副会长能有这么一份心思,咱也不能拦着对吧?不过为了保守起见,在治疗开始之前,咱们还是先跟病人家属签一份免责协议才是。”
杨院长深感有理,忙点了点头看向鲁保山。
“病人家属,你愿意让这位小邬副会长给你爱人治病吗?”
无论是贺茂林还是杨院长,都刻意咬重了“小邬副会长”这五个字。
其间意蕴,还不就是在贺茂林的缜密分析下,让杨院长也开始认为邬小宝是假冒的了。
而被杨院长问到的鲁保山,则碍于情面问题,不好把心思说的太明显。
鲁保山必然是无法轻易相信邬小宝。
可话说回来,就算不让邬小宝出手诊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和王瑞兰恐怕也没法在阿波罗肿瘤医院治疗下去了。
鲁保山很是头疼。
甚至有点忍不住暗中埋怨,秦夜自作主张来探望爱妻。
试想,倘若他的妻子为此失去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他能做到不恨秦夜吗?
以德报怨?
只因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跟这个小年轻是战友?
鲁保山做不到。
就算不至于事后彻底跟秦夜撕破脸,也绝无再交好下去的可能。
而现在,他只想说,哪怕必须得换一家医院给妻子治病,他也不能随便轻信一个十**岁的少年。
况且退一万步来讲。
这个十**岁的少年,真的是医药协会新任副会长又怎样?
师承东海老神医邬华忠又如何?
如此年轻的医生,短短人生的从医经验,能有多少真本事?
沉吟半晌,鲁保山一脸严肃的对秦夜说道:
“小秦,你的好意我和你婶子心领了,不过……”
“鲁叔,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秦夜知道鲁保山在纠结什么、质疑什么,所以他和邬小宝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不如让能说动鲁保山的人来说。
由此,在众人眼神各异的注视下,秦夜一个电话就拨去了北境边城。电话很快接通。
一道嗓音洪亮的青年男声传入秦夜耳中。
“喂,哪位?”
“我是秦夜,给我找一下鲁奎接电话。”
秦夜的回应入耳,电话那头瞬间就变得死一般寂静!
得过了将近十几秒的时间,那道洪亮嗓音才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你是……是哪个秦夜?”
秦夜在这边没好气的大翻白眼。
“草,老子的声音你听不出来了吗?”
再次听见秦夜的声音,曾在边城雪地里受训过无数次的这名黑甲战士,当即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北境黑甲军第8816战排战士蒋保平!拜见龙帅!”
黑甲战士蒋保平激动的声音都有点跑调了,消失了整整两年时间的龙帅大人重连北境,这种事根本就没法让他淡定的下来!
可秦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是不能把某些事表现的太明显,由此便淡然回应道:
“闲话以后会有时间慢慢聊的,赶紧帮我叫鲁奎过来,我有事跟他说。”
“遵命!”
蒋保平领命而去,这边的鲁保山听到秦夜提及鲁奎,猛地就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了。
“小秦你……”
“鲁叔,我觉得鲁奎需要知道这件事,你们二老也不能背着他盲目做出决断。”
秦夜讲的道理,鲁保山自然不会不懂。
但是他和妻子王瑞兰,还是不愿意让远在战区、每天已经足够辛苦的宝贝儿子再分心照顾家里的事。
“我相信你婶子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等她治好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小奎,但现在,不合适!”
鲁奎逐渐激动起来。
秦夜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叔,就算你现在拦住了我,我转过头还是会重新把电话打过去。”
“我已经决定要让鲁奎参与到这件事里面来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话你们不见得能相信,但鲁奎却一定会相信我的话。”
也就是跟鲁保山聊这么几句的工夫,秦夜贴在耳边的手机里,就响起了鲁奎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