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西宁的喊声传了过来,对安宜良如同良药般及时。
“进来......”安宜良忍着难受艰涩地说。
西宁打开宫女带上的门,就看到公子面色酡红,腿流着汩汩的血,将地染红,他一时不知所措。
“帮帮我。”公子的声音有些卑微祈求,手却直愣愣抱着西宁,感受着沁人心脾的凉意。
西宁被抱的耳垂微红:“公子,您怎么了?我帮你什么?”
他也不知道公子是为何变成这副模样的,怎么帮嘛。
安宜良意识不清的摩挲着西宁白皙的肌肤,以此汲取凉意,可渐渐的他越来越难受,爬在身上的蚂蚁越来越多。
公子轻柔的望着西宁,却让西宁想逃:“我知道你是女子,父母年迈,丞相府缺个女主人。”
话语间,他已经将西宁的衣裳尽褪,光滑的肩膀在微弱月光下,格外诱人。
身上的不舒服使得他迫不及待亲上西宁脖颈,西宁只觉空中一道惊雷,吓人!
公子怎么知道她是女子啊?幼时因没长开就被卖进丞相府,管家认为她是个男子,她也不懂辩解,一直以男子面貌示人。
恍惚间,就被脱光了,安宜良抱起她,放在榻上,压了上来,开始窸窸窣窣运动起来。
“疼......”西宁流出了泪,星眸中泪水大滴大滴落下来。
打湿了安宜良的肩膀,同样湿的还有他的心,他放慢动作:“我轻点。”
轻轻低头噙去西宁眼角的泪,甜甜的,跟草莓一样。
“爱不爱我?”他问。
“你坏人!”西宁只觉下处像被撕裂般疼,她咋这么难呐,她保护公子,还得陪公子睡。
一夜春宵,安宜良舒服的睁开眼眸,外面天色大亮,看了看身边熟睡的西宁,唇角微勾。
傻丫头,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是男是女,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西宁身上的红梅点点,他昨日被下了**。
眼眸微冷,细细思索着,酒是安家安排的没问题,唯独昨日的茶......呵。
门响了起来,安宜佳一身大红色九凤袍,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安宜良忙将被子掖了掖,温柔望向西宁。
安宜佳是见早朝安宜良都未上,就问了昨日的宫女寻到这里来,看清床上状况后,脸色一沉,这女子睡颜精致,武功尚好,是安宜良从小跟到大的侍卫,她认识。
未曾想,竟是个女子。
“既然伺候了你,赏个侍妾之位吧。”
安宜佳冷冷看着西宁,长得尚且过关,身份不够,凌霄比她好看,身份高的女子比比皆是,且正妻未入门,就纳妾,对弟弟名声不好。
她其实更想将西宁杀了,也不会破坏安宜良的名声。
“弟弟想以正妻之礼,聘她为妻。”安宜良只是看着西宁。
傻丫头不能做妾,她贪财,做妾会被正妻欺负,下人瞧不起,她若是被束缚着手脚,断了财路,不知要在哪里哭呢。
她脾气不好,谁欺辱她,她必定十倍奉还,闹得后院鸡飞狗跳,可若是打不过呢,死在枯井中的女子数不胜数。
安宜佳冷哼,一个没有身份的侍卫,配做她安家的儿媳妇?
“我不同意。”她坚决不能让西宁毁了安家,身份低微之人都做了安家的正妻,外人怎么看她安家?!
安宜良见此,知道没必要讲道理了:“我只娶她,否则此生不娶,况且是我娶妻,不是姐姐。”
“呵。”安宜佳话风犀利:“可以啊,你敢娶她为妻,我让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安宜良沉默不语,他这个姐姐,思想冥顽不明,一股无力漫上心头。
其实二人的话,都落入西宁耳朵里,她睡眠浅,早在安宜佳进来时就醒了,握紧手,她在想什么。
公子永远是公子,她糊涂了,她一个幼时记忆全无的孤女,怎么敢让公子娶她?!
“娘娘别生气。”西宁睁开眼眸,声音沙哑,昨日的疼痛现在仍未消除。
“我只是为了给公子解毒,我不喜欢他,我......不嫁他。”西宁垂首,眸中突然一阵湿意。
安宜良知道她不想让他为难,可听此还是浑身不舒服,她武功不在他之下,若不是喜欢,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解毒。
安宜佳也不好多讲什么,她懂得适可而止:“这是你说的,本宫可没逼迫你什么,就当昨夜之事从未发生,铭记好自己的身份。”
“好。”西宁回。
见西宁识趣,安宜佳扭头走了,门当户对才是真理,她当时下嫁,如今获得这般下场,弟弟低娶,她不放心。
安宜良只觉自己好没本事啊,他得听姐姐的,他连傻丫头都护不住,他连正妻之位都没法许诺。
“西宁,我会给你正妻之位的。”安宜良郑重其事,阴鹜的眉目此时显着坚定。
西宁淡淡笑了笑:“没事啊,多给我点银子就好。”
她想缓解缓解气氛,果然安宜良哭笑不得:“嫁于我后,我的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这么深情的告白,西宁却不敢信,高门公子,她怎么好奢求